“羽靈——”
羽靈心中被怒意充滿,氣得直接笑出來:“行,你好樣的,金軒,你不要以為誰都會永遠站在原地等你。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,你膽敢踏出這間屋子一步,我就祝你們二人天長地久、百年好合!”
金軒的俊容徹底冷淡下來:“你為什麽就非要這樣?”
“我為什麽非要這樣?”羽靈皮笑肉不笑:“我還想問問你為什麽非要這樣!別說是你和她血型相同,是不是假設和她血型相同的是我,今天你也非要拉著我和你兒子去給她輸血?”
“口口聲聲說你心裏沒她,一次次在我和她之間選擇她,你他媽是覺得老子多不是個東西?”
“現在並非是我為了她拋棄你。”金軒竭力試圖和她講道理:“也不是要在你和她之間做一個選擇的時候,她是生死攸關——”
“少拿什麽大是大非來給我講道理!我現在就是個孕婦,情緒不穩定的孕婦。”羽靈打斷他:“楚清歌沒了你會死,我不會,所以你去找她吧!”
她實在是氣得說不出話來。也不明白自己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。
更不懂,為什麽每次和金軒都非要鬧到兩敗俱傷才肯收場。
金軒伸手拉開了房門。
羽靈背對著他,聽到這一聲,隻覺得那細微的聲響等同於在她心上劃了一道口子。
微微閉眼,指甲緊緊扣進掌心。
隨而聽到男金軒對屋外等待的傭人道:“告訴下去,我暫時不過去了。讓他們自己想辦法,務必保住楚清歌的命。如果她有個什麽三長兩短,就讓他們想清楚誰來擔這個責任!”
羽靈一震,又睜開眼,看向金軒如山般挺拔巍峨的背影。
“可是金公子,楚小姐現在情況太不穩定了,醫生說、說她求生欲望也不強,如果您在她身邊的話……”
“她求生欲望不強,自己都想死,與我何幹?”金軒一字一字這樣說。
羽靈聽得更加不是滋味。
他這話,好似故意說給她聽。又好似,是她自己想得太多。
金軒一轉身,走到她麵前,把她抱緊,低聲問:“這樣好了嗎?能和我好好過日子了,滿意了?”
羽靈心髒倏地揪緊。
是了,他的心已經告訴他,他該過去。
可是卻為了她,生生留下。不高興的又何止她一個?
羽靈有種預感,如果今天她阻止了他,楚清歌一旦有個什麽三長兩短,這件事同樣會成為他們之間一道這輩子過不去的坎。
一段感情有多堅韌,能禁得住這麽多條人命搭在上麵?
她突然捂著嘴,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感覺。
硬逼著自己把眼淚收回去,淡然抬頭望著他,薄唇輕啟:“你去吧。”
金軒麵無表情:“不用。”
“去吧。”羽靈疲倦地揮了揮手。
金軒皺了眉:“我說不用。”
“我讓你去!”羽靈終於忍不住低吼出聲,單手把他推出了房門,重重關上臥室的門。
金軒在門外拍了兩下門,俊眉緊擰:“羽靈,開門。”
羽靈背對著他,身體抵在房門上,雙手攤開覆在臉上,接住的卻是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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