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靈“啊”了一聲,回神,輕輕打了個哈欠:“沒什麽,小小年紀活得這麽招人心疼。你爸爸是不記得你生日還是怎麽?”
金念葡萄般的大眼睛裏掠過淺淺的失落:“他忙,經常忘記。”
羽靈板著臉:“那他是欠揍。”
“爸爸又出去啦?”金念伸著脖子看了看四周,不見金軒的身影,不高興了。
“嗯,忙嘛。”
金念眼珠一轉:“不如你打電話告訴他說今天是你生日,他肯定就回來了!”
羽靈失笑,在她腦袋上敲了敲:“今天不是我生日,你爸爸還有正事要忙,別搗亂!去盛飯,吃飯。”
金念癟了癟嘴,依言去了廚房。
待她走後,偌大的客廳裏又隻剩下羽靈一個。
手機屏幕忽然亮起,是未知號碼,簡簡單單隻有一句:“靈靈,生日快樂,如果你肯見我,過幾天當麵把禮物交給你。”
她沒理會,臉上甚至沒有絲毫動容。
怎麽看見的,又怎麽刪除了。
郊外的一家叫做“無名”的會所。
金軒麵色沉峻地走進來,招待彎著腰迎接,把他往裏麵的包廂引去。
也不知這尊大佛今天是怎麽了,平日裏隻是有種高高在上的威儀罷了,今天看起來卻似乎,心情不大好,臉黑的簡直和包廂裏那位爺有一拚了。
他為金軒打開包廂的門,一股濃濃的煙草氣息從屋裏飄散出來。
剛到的金軒眉頭一皺,單手抄袋,目光如淬了寒冰,直直地落在煙灰缸裏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煙頭上,扯唇,冷聲道:“要死?”
正在抽煙的厲雲天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:“你來得再慢一點,吃屎都趕不上熱的。”
金軒在他身旁不遠處坐下,冷笑:“你當我稀罕來你這破地方?”
他家裏有煙有酒有女人,還有個漂亮可愛的女兒,他是吃飽了撐的才想一晚上陪個大男人在這種風月場所廝混。
“有話直說。”被擾了好事的金軒心情格外糟糕,戾氣就差沒從他英俊冷漠的眉眼中滾滾往外湧了:“別耽誤老子時間。”
厲雲天捏著眉心:“這群國際刑警就他媽是一幫孫子,成天就知道打官腔,踢皮球,最後上頭把任務派給我了,非要我想辦法把人找回來。”
“說重點。”金軒無動於衷。
“這次失蹤的人裏有個領導家的遠房親戚,所以上頭很重視這件事。”
金軒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:“再給你三句話的時間,說不到重點老子就走。”
厲雲天狠狠吸了口嘴裏的煙,往煙灰缸裏一戳:“我是耽誤你多少好事?你是被打斷一次就硬不起來了還是怎麽,老子前前後後幫過你那麽多次,你這人連過河拆橋都不帶害臊的是不是?”
金軒麵無表情地吐字:“一句。”
厲雲天臉都黑了:“草。”
“兩句。”
“行了!別數了!不跟你廢話,聽說那幫孫子找你合作去了,在你那吃了個閉門羹,正準備著換合作方。你最好趕緊把這案子接下來,我不想跟姓江的打交道。”
金軒斜眼睨著他,冷笑:“為這麽點事也至於專程把我叫過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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