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得到的回應十分強硬,強硬得讓她覺得奇怪。

    她不相信羽靈那女人的安危對金軒來說分文不值了,那大概就是真出了什麽讓金軒突然改變主意的大事了。

    於是她臨時回了趟公司,再回家時卻聽傭人說,楚清歌被送到醫院的臨床心理科去了。

    金睿如今對楚清歌也是一肚子火,推門而入,居高臨下瞪著病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:“你怎麽一天到晚就會給我惹麻煩?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哪還有一點國民女神的範兒,卸了妝活脫脫就是個深閨怨婦,我要是男人我都不願意見你!”

    楚清歌本來精神就脆弱,被她這麽一罵更是委屈:“姑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別告訴我說你想用這種方式引起軒的注意。”金睿冷漠地盯著她:“我告訴你,你就繼續這樣,把天捅個窟窿軒也不會回來看你一眼!”

    楚清歌哭哭啼啼的,手指扣緊了床沿,眼淚流了滿臉:“姑姑,你說過我可以嫁給他的,你答應我的!”

    一提這事,金睿的臉色也沉了沉:“是,這件事急不得。”

    “金念是方羽靈的女兒!”楚清歌猛地抬頭,目光透過額前的長發射出來,無端顯得陰狠幽怨:“你早就知道是不是,是不是!”

    金睿斂起麵上多餘的表情,眸光若有若無的一深:“是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嗬。”楚清歌笑出聲。

    方羽靈的女兒,她還以為是金睿和外麵哪個男人生的野種。

    因為找不到人負責,所以對外聲稱是金軒的女兒。

    畢竟,那女孩五年來都養在金睿身邊!誰能想到她竟然是當年方羽靈被“引產”的女兒!

    虧她想方設法不惜以熱臉貼冷屁股地去討好金念。

    討好的,卻是敵人的女兒,這怎能讓她不恨?

    “你明知道金念是方羽靈的女兒!”楚清歌恨得一口銀牙咬碎,怒道:“你想讓我嫁給金軒,替我的殺父仇人養女兒嗎?你到底把我當什麽!你以為你有錢有勢就可以隨意擺弄和利用別人了嗎!你算什麽——”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聲,楚清歌怨懟的質問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她被一巴掌打到偏過頭去,捂著熱辣辣的臉,很慢很慢地回過頭來。

    望向金睿的眼神,似是陌生而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而金睿卻還是保持在那方寸有度,進退得宜的高貴清雅之間。

    唯獨,雙眸冷漠得結冰:“冷靜下來了?”

    楚清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、做了什麽。

    一股巨大的恐懼攝住心髒,她又反手抓住金睿的衣袖:“姑姑,是我說錯話了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金睿眼中的憐憫之色很濃,像是在看腳下匍匐的螻蟻,嘴角一翹,伸手掐住楚清歌尖細的下巴:“楚清歌,你說的沒錯,我就是有錢有勢,我就是想隨意擺弄和利用別人,怎麽,你若是這麽有骨氣,就從軒身邊滾開,反正那男人不愛你,心裏也沒有你,你何必求著我也要嫁給他?”

    楚清歌猛地搖頭:“不,我不要,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停地重複道歉,直到金睿冷笑一聲,打斷她:“行了,你不用給我道歉,你這張臉我看著也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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