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這就受不了了,嗯?”金軒沙啞的嗓音,微涼,微嘲:“以前可沒見你這麽配合。”

    以前?羽靈在腦子裏模模糊糊地想。

    怎麽也想不起以前她有什麽不配合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一直不排斥和他發生關係,畢竟和自己心愛的人,情到濃時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。

    能想到的也就是以前她比現在羞得多,膽子都是拿紙糊的,一戳就破。

    她一咬牙,眼裏媚得能滴水,輕笑:“以前沒嚐到甜頭,不會享受,當然就生澀一點。說來這裏有金公子你一大半的責任,你還有臉問我?”

    金軒眼裏迅速襲上一層驚人的暗色,冷漠之下深深壓抑著被挑動的怒火,如同他眉峰間躍出的青筋:“你今天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激我,想好怎麽為自己說的話買單了嗎?”

    不必他說,她的手已經探了下去。

    那雙平素隻會和電腦打交道的手,那雙不知和多少街頭混混打過架鬥過毆的手。

    此刻和他的東西一對比,軟得好像連骨頭都沒了。

    觸到他藏在西褲中的家夥,羽靈的心髒不可抑製地哆嗦了一下。

    而他比她更清楚地感覺到了她的觸碰。

    眸子一眯,聲音低啞了好幾度:“怕了?”

    “有什麽可怕的?”打腫臉充胖子向來是羽靈的強項,她認第二都沒人敢認第一。

    她傲然一笑,就差沒啐上一口,得意之色昭昭:“誰怕誰孫子!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她帶著桃色的臉蛋取悅了他,還是她肩頭的風情迷惑了他,金軒看著她這副囂張自大的模樣,竟沒覺得有多生氣。

    又或者,怒火都被另一種火取而代之了,他把她壓得更緊:“那就解開,把它放出來。”

    這就非常刁難她了。

    羽靈難得理智地思索了一秒,弱弱問:“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?”

    金軒冷笑:“你說呢。”

    他邊說邊有了動作,手掌移到她的背後,解開了暗扣。

    背上的涼意教羽靈突然意識到進展有點快,她很慫地叫起來:“等等!等等!”

    金軒眉頭一皺,慢條斯理地起身,不悅道:“等什麽。”

    羽靈語塞,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
    吭哧半天,才道:“要不我們還是先下去吃飯吧,廚房應該……”

    一句話徹底把金軒的耐心燃燒殆盡,他的手掌撐在衣櫃上,俯身逼近她的臉,剛要吻下去,羽靈卻又推住他的胸膛,道:“再等等!”

    “為期一天的金太太。”他似笑非笑地盯著眼前絞盡腦汁想要找轍撤退的女人:“你知道騎虎難下四個字怎麽寫嗎?我已經警告過你別逞能,是你自己不怕死,非要往火坑裏跳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什麽時候開始你說了算,那什麽時候結束,自然是我說了算。”

    羽靈兩腿發軟打顫,覺得自己馬上要站不住了。

    金軒一把抱起她,大步走到床邊,將她壓進柔軟的床墊裏。

    她的衣服早就四散在臥室的角角落落,白皙的皮膚與深色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反差,眉眼活色生香。尤其是她臉上灑脫隨意的傲慢,總讓人有種想把這女人壓著狠狠作弄到求饒認輸的衝動。

    於是他就真的這麽做了,手肘撐住了床墊,高大健朗的身軀一躍而上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你……你壓到我了……”她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。

    “閉嘴!”金軒沒好氣地低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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