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清歌撫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頰,苦笑: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她其實也不懂。

    聽金睿說,她兩周歲的時候就被爸爸帶去看過病重的金軒,他咬了她的手指。

    然後他的病就奇跡般地好了起來。

    她從那以後就一直深信著自己與那個出類拔萃、卓爾不群的男人之間有著旁人無法理解的緣分。

    可是,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。

    方羽靈,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方羽靈。

    都是她的錯。

    “姑姑。”楚清歌忽然開口,遲疑道:“你真的不能用那張光碟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都別想!”金睿仿佛預見到她要說什麽,直接駁回:“那張光碟是你的保命符!”

    “你以為沒有它,軒還會搭理你?”

    看到楚清歌的失神,金睿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狠了,歎了口氣,安撫道:“清歌,你必須沉住氣。倘若我現在用了那張王牌,她頂多就是再被困個十年二十年,而你,是這輩子都沒法再嫁進金家了,你明不明白?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楚清歌閉了閉眼,咽下不甘心的苦水。

    待金睿離開後,才掏出手機。

    她緩緩撥了個號碼出去,美眸間有陰沉的光芒一閃而過。

    “瑪麗,替我做件事。”

    羽靈回到藍家時,天色已經不早了。

    喬涵坐在院子裏看書,懷裏抱了隻小橘貓。

    不得不說,貓也隨主人。喬涵這般的美人胚子,養的貓都比別人家的好看許多。

    見她回來,喬涵將書擱在貓身上,淡淡瞥她一眼,問道:“壞事都幹完了?”

    羽靈笑眯眯地迎上去:“幹完了。”

    邊說還邊搓了搓手,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。

    喬涵對她簡直嫌棄得不行:“你爽了,我還要給你擦屁股。”

    話是這麽說沒錯,不過這件事對於喬家大小姐來說,還不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麽。

    羽靈也沒拜托她太多事情,就是把何源臨時塞進了她母親的公司裏,兼了個導演的職,順便給劇組原班人馬放了一天假,借了他們的拍攝場地,演了一出戲。

    倘若楚清歌懷恨在心,非要跑去追查,查出來的結果也無非是確實有這麽一部正在投拍的電影,何源也是憂家聘請的導演,合同具有法律效力。

    而她今天被扇的巴掌,那都是拍攝時出的“意外”。

    羽靈又對她道了聲謝,舉步要往樓上去。

    喬涵似乎想起什麽,叫住她:“今天有人來找過你。”

    羽靈眯著眼睛回過頭來:“誰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個青梅竹馬。”喬涵嗤笑。

    也許是因為藍昊也有那麽一位“青梅竹馬”的初戀,還間接導致了她在遭受敵方伏擊,身受重傷,於暴風雪中被獨自困在山上,失去了腹中的胎兒,所以喬涵對“青梅竹馬”四個字有種超乎尋常的厭惡。

    羽靈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凝固。

    她的青梅竹馬……

    江淩?

    這個名字在唇齒間繞過的一瞬,她從心裏感到了深深的無力和悲涼。

    這段時間,她每天忙著和金軒、金念那對病嬌的父女鬥智鬥勇,還要時刻提防著楚清歌興風作浪。

    何源也曾隱晦地問過她,是不是忘記了什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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