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浩然吃了她一巴掌,愣了兩秒,居然笑著握住她的手:“你發脾氣也這麽好看。”

    羽靈再怎麽靈活也終究隻是花架子,在一個精*蟲上腦的男人麵前,力氣差了不是一星半點。

    更何況,他這一隻手握住的,是她還沒康複的左手手心。

    疼得羽靈呲牙咧嘴:“溫浩然,你睜大了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!我是方羽靈!你再敢動老子一下,老子打爆你的狗頭!”

    溫浩然果然定睛瞧了她一會兒,嗤嗤地笑:“方羽靈?誰不知道方羽靈五年前就被趕出海城了?而且聽說還是死刑。清歌,你就算是裝成她的樣子我也不會放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在她頸間一嗅,還伸出舌尖舔了舔:“不過,你還別說,這樣看你們兩個真有點像。”

    羽靈一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,抬起右手就往他後頸切去,卻被男人及時攔住,一把抱起來扔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別反抗了,沒用的。”他壓上去,冷漠的警告裏帶著某種熱血沸騰的躍躍欲試,形成極其病態強烈的反差:“你知道為了追你,我從小就在學格鬥。你不是喜歡金軒嗎?沒關係,隻要是他會的,我溫浩然一樣不差的都學給你看!”

    羽靈被摔得眼冒金星,還沒爬起來就又被麵前的陰影罩住。

    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流連,裙子被撕裂的瞬間,羽靈感覺到一股涼氣從皮膚鑽進心底。

    她一下子就怕了:“溫浩然,我真的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溫浩然沒給她說完話的機會,充滿酒氣的嘴就這麽壓了下來。

    羽靈使勁偏過頭,卻也躲不開被他親在了臉上。

    “想玩點情*趣嗎?”溫浩然低笑,長臂一展,從床頭櫃上拿來了一瓶紅酒。

    他一手按著她,一邊咬著塞子將紅酒瓶打開,輕輕地倒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羽靈大驚失色,她看不清他在做什麽,可身上黏膩的觸感讓她的神經掀起一大片尖銳的痛楚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尖叫起來,那倉庫很黑,有很多很多的蟲子。那看不清臉的男人在不停地摸她。

    任她如何叫喊,也無濟於事。

    她聽到那些蟲子蠕動爬行、磨蹭著地板的聲音。

    記憶中的漩渦與眼前的情景重疊,讓她整個人都開始劇烈的顫抖。

    溫浩然大笑:“這就抖起來了?小妖精,看不出來平時端莊賢惠的大小姐原來……敏感得要命啊。你和金軒做過了吧,他是怎麽疼你的?看他那副冷淡自持一臉功能障礙的模樣,他是不是滿足不了你?我比他會玩多了,小妖精……”

    在一死贖罪,沉埋於棺材中時,她沒掉過眼淚。

    山體爆炸一身是血時,她沒掉過眼淚。

    在酒店握住那把尖銳的刀鋒、骨肉分離時,她痛得頭皮發麻,卻也沒掉過眼淚。

    可是張狂自大的方羽靈到底有害怕的時候。到底有忍不住想要哭出聲的時候。

    淚水一大滴一大滴地滾落,她的嗓音已然喊到嘶啞了。

    這一次,再沒有一個藍瑜衝進倉庫裏救她。

    她伸手摸向周圍可以摸到的一切東西。

    心底隻有一個念頭清晰無比,大不了,就同歸於盡。

    媒體記者們陸陸續續被引到了溫家主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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