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裏算是一個相對開放的小村莊,不是那種毒販軍閥所在地,所以沒什麽危險,我們繞路到後麵,看到了另一番景象。

    燈火通明,一個龐大的吊腳竹樓莊園屹立在小河邊上,有不少越野車停在河灘邊上,河裏還有小艇。

    謝哥掏出一個折疊單筒望遠鏡看了看,低聲道:“來得是時候啊,今晚他們估計有賭石聚會,我們可以直接進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查身份?”

    “嗬,來這種地方的人,都不願意暴露身份……嗯?那個女人,是不是你要找的人?”謝哥將望遠鏡遞了過來。

    我接過來一看,一個女子剛好轉身走進了莊園的蓬頂,沒看到臉,但是那背影和身形很眼熟。

    是大師姐!

    我收了望遠鏡,那個背影幾乎有七成的可能性是她。

    “看你這表情,那女的應該是你要找的人吧?走,我帶你換身衣服,我們穿成這樣不容易進去的。”謝哥揉揉鼻子,一副老油條的語氣。

    我跟著他來到一棟小屋,他敲開門,說了幾句土話,遞了兩張紅票子,那人就進去給我們拿衣服了。

    他遞過一套女人的民族服裝給我,很舊,但是漿洗得幹幹淨淨。

    “這些人都是老油條,他們知道有很多來賭石的人不想暴露身份,所以平時都把家裏男女老少的衣服洗得幹淨,還特意要舊的,隻要懂門路的人來賣衣服,他們就一百一套隨便賣。”謝哥小聲的解釋道。

    這世上真是賺錢的法子千千萬,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靠著這些灰色地帶都能想出法子賺錢。

    謝哥遞給我這套女人的衣服是一條長裙,因為天氣的原因,這裏的衣服為了防蚊蟲,都輕薄透氣,要有長袖,裙子長度還到腳踝,還有一條同色係的紗巾包住頭麵。

    “這樣不會更惹人注目嗎?”我皺眉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會,這裏的女人平時幹活兒還得帶上防曬的帽子,有紗巾那種,整張臉和脖子都蓋住的。”謝哥把我的挎包遞過來道:“把槍放好,如果有人靠近你,你把手伸到你的挎包中,對方就不敢靠近你了。”

    我的天,這種地方這麽危險,怎麽謝哥說得輕描淡寫?

    果然,我們走到大門附近,就有“花枝招展”的女子朝我們雙手合十行禮,還用土話問好。

    謝哥回答了兩句,女子就從自己的挎籃中遞給我們兩朵胸花。

    胸花?我疑惑的接了過來。

    謝哥帶著我往裏麵走,我低頭看著這朵胸花。

    竹廊裏挑著燈籠,前院這邊人聲鼎沸,很多村民都在這裏工作,端茶送水,倚肩坐腿,不過很神奇的是——沒人抽煙。

    有人剛拿出煙來,就被一旁穿著黑西裝的“控場保安”躬身行禮,然後強製沒收。

    “嘿,我都懷疑這裏是不是有軍火庫了,居然禁煙這麽嚴格。”謝哥調笑了一句。

    我搖了搖頭:“謝哥,不是軍火庫的問題,是這個胸花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他扭頭看向我:“胸花?這不就是個憑證嗎?”

    “憑證?”

    “對啊,外麵那個女的整天迎來送往,眼睛毒得很,她相當於一個保安人員,看你眼熟與否,會不會說土話,有沒有錢……總之就是個篩選的人,她發胸花給我們,其實就是證明我們算是‘客人’。”謝哥解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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