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師姐六師姐立刻轉頭“看風景”,隻剩我直直的迎著時小哥的目光,尷尬的對他揮了揮手:“……嗨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麽?”時小哥瞄了一眼我們這一隊人。

    雖然還不到十人,但是對於這個孤寂的城堡來說算是很多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爹和荀師兄,讓兩位師姐來送藥,把你的藥單獨送來了。”我解釋道。

    時小哥在上麵按了一個機關,最近的一個塔樓門打開,裏麵出來兩個士兵稍微檢查了一下,放行。

    苗王聖城裏麵好多房間和廳堂都是空置的,年歲久遠,無人居住。

    他將我們接到一處頗有氣勢的寬闊廳堂,扭頭說道:“這裏沒人招待你們,要喝茶自己動手。”

    不消說了,我那兩位師姐任勞任怨的去給他洗杯子衝茶。

    “你起碼找點兒人在城寨裏工作吧?比如廚師保姆找兩個啊,你怎麽看都不像是會做飯打掃的人……”我坐在椅子上說道。

    “太麻煩,不需要這麽多人,以前城裏還有一些人,後來都被我遣散了。”時小哥皺眉看著那藥箱道:“不需要這麽麻煩,我已經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個屁,我爹和荀師兄說你不養個兩三年是好不了的,以後可能會成啞巴。”五師姐端著茶盤走進來。

    時小哥皺著眉頭,他當然不願意成啞巴,可是讓他回我家去療養兩三年,他也是一百個不情願。

    六師姐撐著下巴,看了看時小哥道:“要不我們把藥交給玲瓏大夫?他每天讓小藥童煎藥,然後給你送上來?可是這裏送上來恐怕都涼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光喝藥也不行啊,還得食補呢?平時的藥湯藥膳也不能少。”五師姐一邊衝茶一邊說道:“我看你還是回我們家療養吧,又不收你錢,你怕什麽啊?”

    ……大概是,怕你吧。

    我不敢吭聲,五師姐這種軟刀子一般的性格才是最難招架的。

    她也不吼人、也不凶,但是雷打不動的天天“殷勤”治療,誰都會有受不了的時候。

    這倒不是她針對時小哥,她對誰都這樣。

    因為能來我們家裏療養的人,身份地位還是其次,重要的是,得和我們家有感情。

    所以來家裏療養的人大部分都是她來擔任藥膳食療的責任,她對待別人跟對待我差不多,幾乎是餐餐精心烹製,按時送到手邊,能把病人養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。

    可是藥膳並沒有一般人想象的那麽可口,一餐兩餐還覺得挺有滋味。

    頓頓吃、天天吃,吃上半個月估計就聞著味都頭疼。

    這不,時小哥都借故溜了。

    我沒見五師姐對病患發過火,她總是任勞任怨的笑得溫和,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何況還是來殷勤為你療養的大夫呢?

    受不了?受不了也得憋著!

    六師姐眼睛滴溜溜的盯著我看,然後偷偷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幹啥?我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人。

    時小哥沒回話,但是一臉的不高興,擺明了不會妥協去我們家。

    “咳,那個……反正現在你們都在這裏幫忙嗎,就順手照顧一下時小哥咯,他這裏沒有人可以托付,不想離開也是情理之中嘛,我欠時小哥人情,師姐們就幫幫忙唄……”我趕緊開口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。    時小哥神情緩和了一些,他對衛兵說道:“再去收拾兩間客房,這幾位都是幫助過我的貴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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