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傷口都熬得快要化膿了的人,被九師兄按住,兩位師姐麻醉的麻醉、縫針的縫針、下手十分“凶暴”,傷患們一個個見之如鬼神。

    有些傷患傷口潰爛的,直接把爛掉的皮肉切掉,然後消毒縫針打消炎藥上點滴……

    兩位師姐把在醫院實習的那種膽子都拿出來救苦救難了。

    玲瓏大夫有些驚訝這種彪悍的西醫治療方法,還有不少傷患家屬找玲瓏大夫哭訴,要玲瓏大夫為他們做主。

    誰知玲瓏去看了兩位師姐的操作後,嘴角微微勾起,點頭道:“有趣、有趣……”

    那些腦子守舊的患者們隻能叫苦連天。

    叫就叫吧,過幾天就該磕頭跪謝救命之恩了。

    一夜沒睡,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,九師兄才端來兩晚熱粥和一些小菜,我們圍著一個火堆坐著吃早餐。

    “小師妹你不是懷孕了麽,吃這麽清淡可不行啊!”五師姐肯定接到了我老爹的通知。

    我有些窘迫,努力做出淡然的表情道:“這已經算好了,你看有米麵、糧油、調料、罐頭,我還教他們發豆芽呢!也有新鮮豆芽了,身體需要的基本營養都有了。”

    五師姐哈哈大笑:“你還會發豆芽?你連黃豆芽綠豆芽都分不清吧?”

    “我會查!”汗顏,我確實是個不懂廚藝的人。

    六師姐“嘖嘖”了兩聲:“哎呀,我們的小師妹現在可是王妃、主母了,誒,我聽說以前的古人,小妾生的孩子也得把正妻當媽,自己親媽反而是姨娘,是麽?小師妹你可要管嚴點兒,不要讓你老公納妾啊,他們這裏的人,腦子還是幾百年、上千年前那一套呢!”

    明曉星應該不是這種人吧,我就沒見他跟哪個女子有過什麽牽扯。

    他對其他女性似乎沒什麽特別之處,跟對著男性一樣,頗有距離感。

    “小師妹,這裏的女子也不少啊,一個個水靈水靈的,你有沒有壓力啊?要不要師姐們幫你警告一下這些女的?”

    六師姐八卦的熱血沸騰,她可能以為我的生活也像宮鬥劇一般精彩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了,別說有女子纏著他了,他身邊連母蚊子都沒有。”我埋頭喝粥。

    六師姐不相信,以為我是幫著明曉星說話,五師姐說道:“這有什麽問題,一般來說病患飽受折磨的時候,心理是最脆弱的,對大夫就有一種敬畏和感激,所以要收拾她們趁現在,咱們下手重點兒就行,讓這些男男女女痊愈後都對我們家心生敬畏,就不敢欺負我們小師妹了。”

    六師姐連連點頭道:“對對對,還是師姐你有經驗。”

    有經驗?

    “……五師姐,你是不是也這樣對待時小哥啊?你看他都不願意去我們家了。”我問道。

    五師姐趕緊搖頭:“這怎麽能賴我呢?時小哥是掛心著家業,歸心似箭才跑了的……老爹還讓我專門給他配了藥帶來,說他的身體還得養著,不能停了藥。”

    老爹和荀師兄對病患很上心,何況我現在還住在時小哥這兒呢,他們專門準備了一個藥箱給時小哥。

    可是時小哥沒事都不露麵的,他喜歡清靜,為人也比較寡言少語,沒什麽特殊事情他也不會出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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