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與我殘破的記憶中形象不太符合,我恍惚覺得自己見過她,卻又記不清她的長相。

    如果要客觀的描述,這個女人有著與年齡不符的容貌。

    她看起來就二十多歲!

    按照我的年紀推算,結合老爹的隻言片語,她應該是四十歲的人。

    不過她眉眼唇角的成熟世故,不是二十多歲的人該有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小洛瑤,意外嗎?”她見我半天沒反應,笑著又走進了兩步。

    我條件反射的後退,嘴硬的說道:“太意外了,哪有老娘綁架女兒的?你怕是假的吧?”

    她的眉梢微微一跳,笑道:“這個綁架可沒敢傷著你分毫呀,看看你身上還裹著一件大衣呢,杜衡還擔心你冷。”

    呸,這也掩蓋不了你們的所作所為,就是綁架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名義上是我媽,但不顧我意願的將我從家裏擄走,還關在這裏,就是綁架和監禁!你最好別讓荀師兄找到,他一定會收拾你的!就算你是師娘也一樣!”我心裏咚咚跳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威脅她。

    或許子女在父母麵前都有天然的“弱勢”,除了傷害自己以外,不知道怎麽去威脅給了自己生命的人。

    “荀師兄?你說子意啊?哈哈哈,那孩子看著強勢,其實內心軟弱得很,拿他來嚇唬我,你覺得有用嗎?”她輕輕鬆鬆的笑道:“或許這些年他有點兒長進,但他和你爹一個樣,輕易不會下決定,等他下決定要忤逆師娘的時候,黃花菜都涼了,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我愣了愣:“你要抓我幹什麽?什麽叫黃花菜都涼了?”

    她神秘的笑了笑,朝我攤開雙手道:“……我是要保護你呀,傻孩子。”

    我爹曾經一本正經的說,洛家的夫人姓雪,與我九師兄是遠親。

    “記住,你們的娘姓雪,閨名清夢,下次家庭情況表別填錯了!”

    哼,長什麽樣都不記得,還填家庭聯係方式?

    我姐很乖的按照老爹的吩咐來填寫,我卻故意將母親那一欄填了荀師兄。

    荀師兄年紀輕輕就開始“長兄如母”,他也很無奈。

    我爹這麽迂腐的老學究,說話都拽文說古的人,怎麽會討個這麽漂亮又叛逆的老婆?

    我一直想不通他們的愛情故事,我爹這種人應該是娶個賢惠又管事的妻子才對啊,怎麽會娶個常年不回家,行蹤不明的女人?

    但看這位“雪女士”的容顏,確實一挑眉、一勾唇,很有風情。

    她有年輕的容顏,又有成熟女子的風情。

    “想不通?沒關係,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你事,這些事如果沒有人告訴你,你恐怕一輩子都想不通……”雪女士對我勾勾手指:“想知道,就跟我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我立刻點頭答應。

    隻要能出了這間屋子,明曉星應該就能找到我。

    如果她不帶我出去,我都要動用“武力”逃跑了。

    誰知她轉身走進房間裏,掏出幾張符咒低聲念誦。

    地上黑色的法陣線條如同死灰複燃的蛇,突然蔓延到牆壁和天花板上。

    法陣中央出現一團朦朧的薄霧,她彎下腰,在法陣的八個方向貼了符咒穩住薄霧,薄霧漸漸變得明顯,形成一個法門的大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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