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想我男朋友了,不行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昨天事情都沒做完,開著學生會的車子就跑?”

    “您能不說這事兒了嗎?我稍後去道歉,順便補償同學們的打車費。”

    說著話,我們來到了學校側門外的商業步行街。

    一進咖啡廳,就有女學生看到了黎老師,朝他揮手,黎老師視若無睹,直接帶著我上二樓。

    二樓角落裏的卡座坐定,他在對麵抱著雙手說道:“我坦白跟你說吧,讓你去參加這次活動,我就是想聽聽你們家這樣的國醫世家,是如何看待這些有孤獨、自閉、厭世傾向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疏學淺,怕說錯了砸了自家招牌……”我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適合這種專業話題。

    “不要謙虛了,洛瑤同學……你昨天才去到這間醫院,昨天晚上,我送去的一個病人就失蹤了,難道……跟你沒關係?”他突然壓低聲音問道。

    我心裏暗暗吃驚,這家夥,果然來路不明。

    為人師表的假麵遮掩了他多少背景……

    黎老師坐在我對麵,目光沉靜,甚至看起來有些陰沉。

    這讓我非常警惕,我有意顧左右而言他,就是裝傻,還跟服務員小哥就一杯咖啡磨嘰了半天。

    黎老師也不說話,就等著我實在無話可說後安靜下來。

    我的師兄有一位在美國某名校讀書,是老四、四師兄。

    這位學霸師兄並不想遵循我家的傳統——學夠了本事自己行醫,他說這沒有挑戰性,立誌要把國醫發揚光大,說出國去混個洋博士學位再回來。

    我爹這種放羊似的教育方法,自然是讓他隨意發展,四師兄他說不花家裏的錢,出國去沒多久,就在華人社區混得風生水起,治療個什麽瘡甯腫痛、清熱祛濕的,當地的華人華裔都來找他。

    當然,我相信他肯定不止是治療一點小病小痛,肯定也涉及到我們家的“業務範圍”,不然為何那些華裔富商把他供起來,給他生活提供了很多便利。

    黎老師說在國外跟我四師兄有一麵之緣,這麽說來兩人的學業應該有交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是真的才疏學淺,要不然我把我四師兄的微信給你,你自己跟他討論學術問題?”我把事情往外推。

    “不,我說過了,我就問你。”黎老師推了推眼鏡,這似乎是他掩飾自己銳利目光的習慣動作。

    “那個女人是我在城郊偶然看到的,隻需要看一眼,我就知道她有問題——要麽是嗑藥了,要麽是精神方麵有異常,所以我就將她送去了專門的醫院。”黎老師低聲說道。

    我心裏有些疑惑,他真的是碰巧遇到了靈靈?

    “但她似乎還有意識,居然還能從醫院逃脫,然後出現在學校!我去停車場開車的時候,看到她被一群保安追,想到她的精神問題,我懶得跟保安解釋,看到她從三樓跳下,我開車過來,她居然沒事,還能順從的上車……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——”

    “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,為什麽會有一具體能超乎常人的身體?”

    黎老師提出了他的疑問。

    不等我回答,他就直視著我說道:“一個人的腦子、精神力,控製著整個生體機能,失去意識的人,連大小便都不能自己控製,何況是超越常人的跳躍力、恢複力等等,她是否經曆過某些特殊的訓練……或者說……改、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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