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麽舍不得,什麽動作慢?雌蠱都種下了,還有啥?

    我皺著眉頭沒聽明白。

    計都星君挑眉問道:“怎麽?那個小丫頭還不是巫王妃啊?我還以為她已經開了竅有靈識了……她能看見我啊。”

    “因為雌蠱在她身上。”明曉星一邊說一邊往樓梯走來。

    他抬頭看到我蹲在轉角處偷聽,微微一愣,徑直走上來拎著我回二樓的房間。

    “那兩個人呢?紅衣女子和鬥篷男。”我追問道。

    “抓到一個,那紅衣女人逃了,冥景宇說以前見過這女人,她出現的地方,一般都是聯絡隱藏在民間的養蠱人。”明曉星一邊說,一邊拉起我的雙手,垂眸檢查著我的手指甲。

    “……看什麽?”我不解的問。

    “看有沒有中毒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沒有,就是這裏好像被蟄了!”我扯開領口,讓他看胸口上的血點。

    “你看,有沒有毒?”我擔心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明曉星輕聲笑了笑,伸手到我肋下,就像我蹂*躪小黑貓一樣,把我舉起來放到桌上坐著。

    他俯身輕輕的嗅了嗅胸口的皮膚,嘴唇輕輕拂過血點,低聲笑道:“嗯,有毒,那你還不快點找我解毒?”

    明曉星有時候特別“撩”,他平時比較沉默,突然之間說一些冒著粉紅泡泡的話,殺傷力會變得巨大。

    這是反差萌還是隱藏得很好?

    他都是個老太爺的歲數了,就算事實上沒有過妻子,但他見過的人人鬼鬼太多,所以對待異性應該不陌生。

    縱心有所覺,但亦作不解。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。

    吵吵鬧鬧的璃瓏也好,那位詭異又深情的司琪也好,明曉星不是覺察不到對方的心思。

    但他的心不在那裏,所以就裝作不知道,擺出一副不解風情冷硬硬的樣子。

    沉默久了的人,大概自己都忘了初心是什麽樣。

    習慣了孤獨,習慣了清冷,或者習慣了偽裝堅強。

    其實他一點也不冷。

    我舔了舔幹燥的嘴角,捧著他的臉,捏著他的耳垂低聲說道:“……中什麽毒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會讓你變傻的毒。”他微微勾著唇角,雙手撐著八仙桌的桌麵,把我禁錮在裏麵。

    他抬起頭看我:“你帶著替身紙人,這些東西傷不到你,外傷也好,毒素也罷……最多留下些傷痕印記,很快就好了,不用擔心。”

    我脖子上掛著的小錦囊裏就裝著他滴過血的小紙人,聽到他這麽說,就翻出來看了看,小紙人已經變黑了。

    “這是有效力時限的,能承受的傷害也有限,明天再給你做一個。”他把小紙人拿過去,隨手放在了桌麵上。

    “那以後我還得一直帶著這些紙人啊?你得紮多少次手指啊?”我小聲的哼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嗯?我紮手指,你不滿什麽?又不是紮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心疼行不行!”

    他輕聲笑了笑,聲音沉沉的在我耳邊響起:“……你早點出嫁,我就省心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麽啊?”

    “夫妻陰陽相抱,你不是自幼修行的人,也早就過了醍醐灌頂的時機,隻有靠後天彌補了。”他低聲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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