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社長簡直是個話嘮,在微信上大段大段的跟我談他的構想,我壓根不想看,他還嫌不過癮,把自己以前拍的視頻發給我,煩得我隻想關手機。

    淩菲菲壞笑道:“這社長是個帥哥呢,能擠上校草排行榜那種,據說長相非常清秀英俊,跟小鮮肉一樣。”

    “他長什麽樣關我什麽事,他這麽帥你怎麽不去忽悠他出去掙錢?”我不耐煩的把手機調到靜音。

    淩菲菲冷哼一聲:“看不上這種白淨秀氣的男人,跟你男朋友那種異族風情,行走的荷爾蒙相比,他這種男人Gay裏Gay氣的。”

    我白了她一眼,她臉皮真厚。

    “我隻是說說,可沒想過撬你牆角,純欣賞而已。”她湊過來低聲說道:“你看看你,心裏有人了吧?別的男人隻會讓你覺得煩……說明你已經愛上他了……至於是愛上,還是愛‘上’……就不清楚啦,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這女*色*狼。我撇開頭不理她,但我又怕她大嘴巴到處宣揚,真是糾結死了。

    我記掛著季晨昨晚的匯報,下了課就打車去了明曉星暫住的地方,也不知道他住不住在這裏。

    走出電梯間的時候,我緊張得四處張望,生怕那個黑洞和怪手又出現。

    掏鑰匙開門像做賊一樣,推開門立刻跳了進去把大門甩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做什麽?”明曉星就在陽台門邊,貂兒在他肩上拱來拱去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在啊!我還以為你不在呢。”我尷尬的把手中超市的袋子放在茶幾上。

    貂兒玄雪是個吃貨,它立刻就跳下來一頭紮進袋子裏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剛過來,先看看它們在這裏是否習慣。”明曉星把黃色符紙的小人掏出來遞給我道:“撕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幹嘛讓我撕啊?”

    他微微皺眉:“……我以為你喜歡撕著玩,還罰阿晨去疊個百八十個給你玩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是欺負阿晨呢!”他這誤會真是讓我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還讓季晨疊好給我撕紙玩?我有這麽幼稚嗎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過阿晨是該罰一下,這大嘴巴還不知道怎麽宣揚呢……”我邊撕小人邊嘀咕。

    “他是該罰。”明曉星皺眉道:“膽子太大了——”

    誒?季晨做了什麽事惹明曉星生氣了?

    我覺得明曉星脾氣挺好的,不然我也不會這麽黏著他。

    而且季晨在他麵前一副笑嘻嘻沒大沒小的樣子,就知道他對別人很寬厚,不會輕易發火。

    “阿晨通過黃紙符人,一路跟著那老頭回了家,那輛車的駕駛員就是那老頭的小老婆,這拜亡之術已經進行了一個月,一般來說七七之數就是盡頭,過不了幾天老頭就會死,阿晨為了阻斷術法,就用黃紙符人去偷老頭的生辰符紙。”明曉星皺眉說道。

    我聽了明曉星的話,理了理思路。

    這老頭本身與老怪物沒什麽聯係,但他貪戀女色,被一個小妖精給纏上了,小妖精還很厲害的登堂入室,鬧得家裏雞飛狗跳。

    老頭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頭頭,家務事鬧得太大會很麻煩,於是他對那小老婆一直忍氣吞聲。

    在他被壓力和美色掏空身體的同時,老怪物的一個手下盯上了他,不知怎麽給他的小老婆洗腦或者操縱,誘哄他小老婆想法子弄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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