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化完了一遝紙錢,女人將周圍的紙屑收拾幹淨,再推開陽台的門散味道。

    做完這些,她將東西收進衣櫃,依舊回去躺在這老頭身邊,好像沒事人一般入睡。

    我皺眉問道:“你這小老婆夢遊啊?”

    “不、怎麽可能是夢遊!”老頭激動的揮舞著手:“她一定想害死我!”

    “她每天晚上這麽做,你就一次都沒醒過來?”我不解的問。

    老頭說開了,也顧不上臉麵,他直言道:“每天晚上,她都要我跟她過夫妻生活,她總是慫恿我吃點藥、或者喝大補湯……我懷疑她下了安眠藥。”

    “二小姐,求你們救救我,光憑這影像,警察也不會相信她在害我,等出事就晚了!我、我這幾天夜裏總是做怪夢!我夢見有條紅線吊著我的脖子,一點點的收緊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紅線?!

    我心裏好像點亮了小燈泡——之前他那個小老婆在我家鋪子耀武揚威的時候,曾經指著我鼻子,我那時就聞到一點兒香火味。

    當時我還感慨已經為了治病開始求神拜佛了。

    後來我去曾婆婆那裏,曾婆婆似乎念叨了一句:今天還有個女人來求法子呢……

    求的是害人的法子?而且這女人的舉動,跟曾婆婆教的那個“借壽”的法子很像啊。

    “你有沒有回家去翻翻衣櫃,找一下她藏了些什麽東西?”我問道。

    老頭搖了搖頭:“我今天看到這些視頻,連家都不敢回了……我連保鏢都沒帶,徑直就來你們家求救……二小姐,荀神醫什麽時候才回來啊?我現在根本不敢看到這女人——我覺得她比女鬼還可怕。”

    “師兄出遠門,今天肯定回不來啊,你過幾天再來看看吧。”我說道。

    他搖頭道:“不、不……我感覺離開這裏就會出事,那女人肯定算計著我,隻有這裏她不會想到……能不能讓我在這裏住幾天?”

    啊?我頓時垮了臉,我家雖然門外有兩排廂房,但早就不收過夜的病人了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,你人美心善,求你收留我,我好好想想怎麽處理這事,我不敢跟家裏人聯係,我怕那女人追過來,讓我想想……哦,對了!我有錢,我付房費!”他語無倫次的說道。

    誰稀罕這點兒房費啊!我是嫌他帶麻煩上門!

    秋師兄在外麵偷聽了半天,此時敲了敲門走進來,我立刻甩鍋給二師兄道:“這是我二師兄秋大夫,目前代荀師兄處理家中事務,你可以求他,他要是答應收留你,你就住吧。”

    二師兄瞪了我一眼,一進門就把麻煩事推給他。

    我吐了吐舌頭,溜出門房,打電話給荀師兄匯報這件事。

    荀師兄的聲音很快響起:“……小師妹啊,又惹禍了?”

    “沒有!”

    “那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麽?”

    “想你了不行嗎?”

    “嗬嗬,真假……說吧,家裏有什麽事?”糖衣炮彈對荀師兄一點兒用都沒有。

    我在廊下把這老頭的事情說了一遍,荀師兄在手機那邊冷哼了一聲:“早說了去他家看看,他自己推三阻四百般不願,估計怕我看到什麽尷尬的東西,他這種隱瞞也屬於諱疾忌醫的範圍……而且一方麵求醫,一方麵為了滿足那女人濫用藥物,若不是看在他求醫的態度尚可,我也懶得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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