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麽多空位,還占什麽位置啊?你慢慢吃吧,我去後排補瞌睡。”我找借口說道。
她立刻把早餐收拾了,擦擦嘴拍拍手,收起自己的書,跟著我來到後排。
不是吧?臉皮這麽厚。
“……我家那司機大哥的老婆精神正常多了,是不是你做了什麽?”淩菲菲壓低聲音問道。
我聳聳肩,不置可否。
“我以前不相信什麽神神鬼鬼,可是這趟出門,自從遇到那大老鼠開始,先是司機莫名自殺,然後他還養姘*頭,結果姘*頭到現在不知道是誰……我們家工人都說他是被女鬼索命了——”
我無奈的看了淩菲菲一眼:“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啊,如果說撞鬼,我們都一起去的,為什麽沒事?”
“對啊,所以我想不通啊!但是最近我看哪兒都覺得心驚膽戰,你們家有沒有什麽安神助眠的方子?”淩菲菲問道。
“……自己去我家藥鋪問診,我不懂。”我推脫道。
我覺得她在繞著彎子套我的話,不想與她說太多,這種窺探的心態讓我有些反感。
好在幾位男同學打打鬧鬧的進了教室,跑到後排來占位,她也沒有再找我問話。
這學期的課程比較多,還有了材料學的課,我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翳珀。
一開始覺得這手串黑乎乎還發黃,醜死了,現在越看越順眼。
迎著日光,這東西就像暗紅色的寶石一般,騷氣得很。
我不住校,下午若有課我就在學校食堂吃飯,吃完飯就在圖書館或者書吧打發時間,等下午上完課再回家。
可是今天剛下課,七師兄就來電話,說有一位專門做珠寶生意的朋友來了,正好讓這朋友看看我的翳珀,可以請他估個價。
“估價幹什麽?我又不賣。”我不解的問。
“你傻啊,我是怕自己眼拙看差了,讓對方確定一下,免得別人拿個假貨來忽悠你這沒見過世麵的大小姐。”七師兄說道。
我瀑布汗,他認定了是“某個男人”送給我的,一定要確認這物品的真假,以此來參考那個男人的人品。
我想說明曉星不是那種人,可是不敢說啊,七師兄嘴巴這麽厲害,我要是為“某個男人”辯護,他一定嚷嚷還沒出嫁就胳膊肘外拐啦。
於是開學第一天,我就坐著七師兄的車子翹課了。
“要是被荀師兄知道,這鍋你背哦!”我一邊係安全帶一邊說。
“不怕,這種小事,當然師兄給你擔著。”
唉,我不學無術,怪誰啊?
七師兄把我帶到一間高級茶樓,他說那位貴客就在這裏喝茶等他。
“你就讓客人一個人坐著等你?”我不敢相信的問。
“我讓琳琳陪著呢!”
我鄙視的看向七師兄,他趕緊舉起雙手道:“我可沒有亂搞男女關係!琳琳就是單純的女秘書而已!”
好吧,我爹對男女關係非常嚴格,諒他也不敢亂來。
推開包廂的門,我看到了一位“重量級”的人物……
包廂裏八仙桌的客位上,坐著一位體型有我兩三個那麽寬的男子。
他的臉看起來挺清秀的,不是那種滿臉橫肉的大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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