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擋在這女人前麵,冷聲道:“看什麽看?我家大夫不是給你看的,女色狼……”

    她尷尬了一下,正要罵我,那土豪老伯就出來了。

    這女人瞬間變臉啊,跺跺腳一扭腰:“老公……”

    媽呀……難怪土豪老伯會腎虛。

    荀師兄冷冷的轉身,對那位麵露尷尬的土豪老伯說道:“元陽真水化形為精血津液,腎髒藏先天後天之精,起病多因積勞過度以及恣情縱欲,若不懂調節生活,尋醫問藥也是徒勞。”

    他一邊說,一邊冷冷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,眼中的嫌惡毫不掩飾。

    土豪老伯尷尬的往外走,那女人蹬蹬蹬的踩著高跟鞋追過去。

    老夫少妻,一看就不是原配,家裏不翻天才怪。

    “師兄,這老伯腎虛也花這麽多錢來治療啊?”我問道。

    荀師兄搖搖頭道:“他不單單是這個問題,我懷疑他被人下了咒術……下次去他家裏查看一番。”

    他頓了頓,問我道:“你來這裏幹什麽?”

    我拍了拍頭,我來找師姐們問問誰見過明曉星的,這話可不能跟師兄說。

    荀師兄沒事是不會坐在這裏的,他自己回宅子了。

    我在鋪子裏一個個師姐問過,誰在幾年前見過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來家裏,還問過關於我的事,師姐們都是一臉懵圈的表情。

    到底是怎麽回事呢?

    我都有些灰心了,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啊?

    明曉星說無所謂,反正殊途同歸,兜兜轉轉我一樣送上門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我總是心裏覺得不爽,到底是誰讓我蒙受不白之冤啊。

    明曉星留下印記,希望我能在平時就習慣一點毒素,產生抗體,以及保護自身。

    沒了印記,他覺得我沒把小命當回事,不聽他的叮囑,所以那麽暴躁吧?

    我在鋪子裏和師姐們聊到中午,然後回家吃飯午睡,過著豬寶寶一般的生活。

    等到晚飯後,我就借口門前散步跑出來家門。

    曾婆婆的家在附近的一條巷子裏,郊區的高樓比較少,自建房挺多,巷子裏的房子大多有二三十年歲數,比較老舊低矮,窗戶也很小。

    這個城市地處中原、江河匯流、人員密集、自古就是通衢要地,夏天潮濕悶熱,這樣的小巷子裏更是難耐,因為空調的外機密集,噴出的風都是滾燙的。

    都說心靜自然涼,在我家大宅子裏,前後蔭涼翠攏,感覺比外麵要涼爽很多。

    一走到這小巷子裏,就感覺悶熱難當。

    我問了問路人,找到曾婆婆的小院子,聽到隔壁有一聲聲淒厲的貓叫,好瘮人。

    曾婆婆給我開了門,念叨道:“瑜丫頭啊,你再遲點來,我就要睡下了……老婆子一把年紀了,熬不了夜啊……”

    這……新聞聯播才剛完啊,就算熬夜了?

    我沒拆穿她,繼續扮演我姐,我想看看她為什麽神秘兮兮的說不能告訴“瑤丫頭”。

    附近這一片的人長年累月的住著,都知道洛家有一對孿生女兒,我是閑不住的,我姐就文靜很多,跟周圍的人關係也好,所以把我誤認為是我姐也不稀奇。

    曾婆婆的小院很窄,房子也小,她一個老人家獨居,肯定沒有能力收拾得幹幹淨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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