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試探著問,我有意裝傻,立刻順水推舟的回答道:“對,特殊之地必須要特殊對待,我稍後給您一個方案,還有,我們家的人在哪兒?總得讓我們見見麵,確認沒有被虐待吧?”

    容老先生忙擺手道:“哪敢虐待,不敢、不敢,隻是族中年輕人火氣大,一時叫囂著不讓走,為了避免這些後生衝動下做出什麽傻事,我們隻好將你家的幾位法師請到招待所暫住,等過幾天還是要好好送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他一邊說,一邊抬手將我往外招呼,身形巧妙的遮住了破損的圍牆後麵。

    那個棚子底下,肯定有什麽秘密。

    赫連澈斜眼看了那邊一眼,悄聲對我說道:“……晚上再來。”

    可不就是等著晚上麽。

    容老先生帶我們去招待所,村裏的招待所就像一個快捷酒店,不過房前屋後停車場都有好些個年輕人搬著板凳坐著守衛,還坐了不少女人。

    這些女人整天就當個家庭主婦,老公在海外寄回錢來,她們就在家照顧老人小孩,脾氣都有些潑辣古怪。

    “喲,這次又是哪家的法師啊,派帥哥美女來做法啊?能消災解禍嗎?”一位婦人立刻嚷嚷起來。

    我們沒答話,容老先生安撫了一會兒,說了些:法師也是好心來幫忙,這一類的場麵話。

    赫連澈低聲說道:“我在這裏等你,今晚不要在他們村裏住宿,免得被監視。”

    我點點頭,跟著招老先生進了那棟招待所。

    東方雅和大總管被堵在了七樓,這麽高的樓層還停了電梯,與軟禁沒什麽區別。

    其實我心裏已經有數了。

    東方雅和大總管不是單純的因為修為不精,而是他們也感覺到事情並不是這麽簡單,或許他們看到了什麽秘密,才會被人軟禁在這裏。

    七樓的樓梯口也有人坐著守衛,一聽到我們的來意,立刻氣勢洶洶的嚷嚷:“幹什麽幹什麽!激怒了我們的神靈還敢上門來要人?!不賠個百八十萬壓驚,別想走!”

    真搞笑,出門做委托還得賠錢,這碰瓷都碰到法師身上了?

    自己出來做事情,才能感覺到人情冷暖和角色的微妙。

    我就看那幾個守衛吵吵嚷嚷的罵東方家不僅沒有解決委托,還惹怒了他們的神靈,一個個義憤填膺,有種要與東方家死磕到底的氣勢。

    然後容老先生就在一旁打圓場,說什麽來者是客,不要為難我們。

    最後交涉下來,同意在七樓的會議室讓我們見個麵。

    我帶著的小坤道忍不住說道:“你們這是犯法的!怎麽能將人私自扣留!”

    對方年輕人立刻嚷道:“犯法?我們的神像被偷了犯不犯法?現在偷竊者還逍遙法外呢!誰能給我們一個解釋?我們招誰惹誰了?你們接受委托又不是我們強逼你們的,結果來了之後根本沒解決問題還惹怒了我們的神明,這損失誰他媽給我們計算一下?沒這本事就不要吃這行飯!吃了這行飯,就得有這個覺悟!馬失前蹄了還不讓我們發火啊?沒動手就是有素質了!”

    我家小坤道被堵得說不出話,本來修道之人對口業就很謹慎,伶牙俐齒的也有,但太少了,對方明顯是準備了好多說辭的,咱們不是對手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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