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挑挑眉道:“這麽著吧,先送你去醫院檢查,等確定你身體沒問題了,我們再談賠償,你放心,‘該’是你的,一點都不會少……”

    記者偷偷的咽了一口唾沫。

    那天,是我哥的車子送記者去醫院的,我哥不在,金綃去做產檢了,我哥自己陪老婆去了,薑老頭和趙紅兵兩人全程“陪同”那個記者檢查。

    不知他倆怎麽陪同的,總之那個記者的傷更重了。

    季晨挺委屈,對我說道:“尊客,你們外麵的人太壞了,非要打一頓才老實!”

    “是、是……幸好隻是你在,要是計都也在,我都不知道怎麽拉得住——”

    “計都是誰?”

    “我家的朋友。”我草草回答一句,看到門口金綃的車子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我哥和金綃走進來,金綃還在低聲說道:“這種人就得好好收拾一頓,居然敢這麽囂張,小舞和家裏的事情如果曝光了,我們還有立足之地嗎?都沒法在這裏待下去了!不行,我得去找我哥說說,讓他把電視台裏相關的人都給擼了飯碗!”

    乖乖,大小姐的脾氣果然不小,還是個在孕期的大小姐。

    “好啦,這點兒小事哪用得著麻煩你哥啊。”我哥摸了摸她的頭。

    金綃護老公護得不忍直視:“那不行,冒犯你還想算計你,我可不能忍,連帶著咱家都被盯上,家裏這麽多人呢,誰被盯上都很麻煩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啦好啦,孕婦脾氣真大,生氣對孩子脾氣可不好,你不是說希望孩子的脾氣像小舞這麽軟糯嗎?”我哥笑嘻嘻的說。

    金綃看著我哥,抿嘴一笑,點頭道:“你就用這話堵我。”

    他倆說說笑笑,看到我和季晨在一起,我哥走過來說道:“這些瑣事防不勝防,咱們別被這些事情亂了心情,還是先找出那個下蠱的人,不然小舞就跟揣著定時炸彈一樣。”

    季晨點頭道:“你們懷疑那個老頭家在哪兒?我們晚上去看看?”

    我哥點點頭道:“晚上等妹夫來了再說,有他在心不慌,走後門妥妥的!”

    等赫連澈這個後門來到我家的時候,我哥和季晨已經穿著便於行動的運動服,準備走夜路翻牆入戶。

    趙伯的便利店幾乎是營業到淩晨,他現在還在鋪子前坐著,我們從小巷子裏繞到他家院牆外麵。

    季晨身手敏捷,山裏長大的人就跟猿猴似的,他一秒鍾就翻上了牆坐著,赫連澈施法將小巷子裏的攝像頭屏蔽了幾秒鍾,我哥也翻進去了。

    我進去最容易,等我們站在院子裏的時候,季晨嗅了嗅鼻子,說道:“這家絕對是養蠱人,居然隱藏在這麽多人居住的地方……。”

    季晨是巫王山城的人,巫啊、蠱啊,他很熟悉。

    他悄聲跟我們說,養蠱人跟養屍人、養鬼人一樣,也有端倪可以看出來。

    比如這間小院,在擁擠嘈雜的鬧市舊街裏,幹淨成這個樣子,本來就有違常理。

    季晨說養蠱不光是要有材料,還要有相應的巫術,不懂巫術的人根本養不出來,而且就算是巫王山城的人,也不是人人都會養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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