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靈力,正好可以作為承載我強大力量的屋舍!至於這個男的……好好的當我的奴仆吧!”她獰笑著說。

    “奴仆?要做啥?”我哥愣了。

    “哼哼哼……你不是夢見過嗎……你碰過我的遺物,難道不知道奴仆應該做什麽?”

    她妖嬈的一笑:“奴仆就得乖乖的伺候主人,主人要你做什麽,你、就、得、做、什、麽……”

    這一字一頓的挑逗,加上她妖嬈的笑臉,鬼氣森森。

    “我呸!你真以為自己是女王啊!也不看看你那肚子上遊泳圈都有三個了!臉也腫脹得像豬頭一樣!就你這模樣你還想要人伺候?!幾個正常男人能硬的起來啊!”我哥罵道。

    她一愣,驚恐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。

    漂亮的女人大概最怕突然變醜吧?

    “主人、不要聽這個小混蛋胡說,主人,你是最美的!”

    女鬼忿忿的放下手,怒道:“若不是當年力竭而亡,我又怎會連屍身都保不住!女人!乖乖的……給我你的血,還有你這靈氣充盈的身子!”

    她抬起手,手指如爪,黑氣如蛇般繃射出來——

    我忙掐出神虎提魂,神虎出現在結界裏一聲狂嘯,周圍的陰暗鬼影被震開了不少,可是神虎沒有往她身上撲去。

    看來冥府與她的約定戒律嚴格啊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……是誰?”我試著讓這個孤獨無聊了千年的女鬼多說些有用的信息。

    她冷冷的一笑:“……我是誰?”

    女鬼身上的衣著自然不是布衣百姓。

    美豔性*感,氣質高雅,曲線優美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家出身,而且看發飾,應該還沒有出嫁。

    這麽遠的觀看,很難判斷女鬼的具體年齡,隻能分辨出是成人、小孩兒、還是老人。

    鬼就是鬼,就算顯化得再明顯,也不是一個肌膚飽滿,活生生的人。

    她的語氣有些飄忽,露出了迷茫的眼神:“我是誰……”

    她眼中緩緩滴下了黑色的血淚:“我連名字都沒有留在世上嗎……世人誰會記得我,誰知道我的苦……”

    “苦你大爺!一幫子男女剝光了伺候你,你還苦?”我哥忍不住罵了一聲。

    那女鬼流下血淚時,她腳下的那個坑洞裏有黑氣噴出,如果陣眼在那個坑洞裏,我們要怎麽才能破壞法陣?

    在這裏耽誤的時間不短了,可能外麵已經到了傍晚,等到入夜時分,世間陽氣消退,陰氣彌漫,可能這女鬼就不會受到限製了。

    那個以人蛻為皮的老頭我們不怎麽害怕,他隻要還是人,總會怕我哥的電棍吧?

    但這有千年道行的女鬼,不知道她怕不怕我哥手裏那把乾坤法劍。

    白虎不去撲咬她,說不定立獄收邪的大門也不會鎖住她。

    赫連澈為什麽會這樣縱容一個女鬼啊,還是一個來頭不小的女鬼!

    千年不在她的長眠之地周圍勾魂,這是什麽樣的約定啊?

    這個問題一想就讓我很心塞!

    亂石耙的人,應該一開始是為女鬼守墓的寥寥幾人,慢慢繁衍、接納(或者用非常手段擄來人口)才逐漸形成現在這樣近千人的村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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