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珠咋咋呼呼的將各種東西送到兩個寶寶身旁,如意長命鎖、金玉瓔珞項圈、辟邪桃符、還有醧忘台她幾個姐妹們繡的太極雙魚繈褓和小衣服……
看傻了我們。
我哥好笑的悄聲問道:“你們這是攢了多久?”
“攢了一個月啊!”
白無常湊過來,輕輕的嗅了嗅:“冥小哥兒,你身上的脂粉氣哪來的?”
我哥眉頭一皺:“還有這味道?”
脂粉味。
這是昨天我們就聞到的,我哥洗了澡後都還有一點淡淡的味道。
但是今天已經聞不到了,金綃和我離他這麽近,尤其是金綃剛才還緊緊相擁和親吻,怎麽可能聞不到。
可是白無常突然說這麽一句話,他肯定是嗅到了異樣。
都說酒是沉的香,難道陳年發黴變質的老胭脂後勁兒也會這麽大?
我哥也不解的說道:“我就收拾了一下庫房,哪兒染什麽脂粉味啊,那陳年老胭脂都變質了,昨天蹭到一點在手上,還讓金綃誤會,這到底什麽鬼東西啊……”
赫連澈看了我一眼,我點頭道:“所以昨晚我去翻那堆東西查看啊,沒發現有什麽異常,就是特別香,香得嗆鼻子……你還問我哪來的胭脂香味。”
“回頭我看看是什麽東西。”赫連澈說了一句,這個話題就此打住,本來今天的主角也不是我們。
兩個寶寶睡在雙胞胎嬰兒車裏,旁邊禮物堆了一座小山。
冥府的禮物太有個性,我看著孟珠她們做的小衣服和繈褓,要麽是太極圖,要麽是雙魚戲水圖,很有意境。
我腦補了一下寶寶穿著小衣服,袖子上兩個太極圖……天啊,不要太萌。
金綃買的一對黃金鎖沉甸甸的,我有些過意不去,我哥也在低聲責備她,說送太貴重的東西人情很難還。
“……可是我不知道送什麽才能表達心意啊。”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。
我笑道:“不如你送我一雙侄兒侄女吧?”
她漲紅了臉,我哥狠狠瞪了我一眼——明知道這種話不能亂說,你這是玩火啊!
我咬著唇偷笑,今天真的很開心,過去一年幾乎都在緊張害怕,患得患失,忐忑難安中度過,現在讓我恍惚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受。
我可以製定目標,可以開始一步步的自己決定道路。
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身邊,不會有孤立無援的感受。
滿月酒席比較溫和,沒有人敢在赫連澈麵前亂來,連大聲喧嘩都不敢。
酒席結束後,金綃先回家了,趙紅兵開車先送老爸和嬸嬸抱著寶寶回家睡覺,我和我哥留下了跟酒店的人確認結賬。
我提著包包躲到宴會廳的洗手間裏,赫連澈跟著進來鎖了門。
“你幹嘛?”我瞪著他。
他伸手來幫我解開後背的搭扣和拉鏈:“很辛苦吧?又痛得不行了?”
原來他也知道啊……
背奶族的媽媽真的不容易,為了保證孩子最安全的口糧,去哪兒都得帶著拔奶器,漲*奶時的那種疼痛真是讓人抓心撓肺。
我也顧不得害羞,在赫連澈的遮擋下,偷偷的扯起內衣,已經開始淅淅瀝瀝的冒出來了,再不解決掉,衣服都會被浸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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