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金綃經常來玩啊,金軒不常見到,但是這次的事情他也幫了很多忙,而且還幫我們對付慕容家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
    他聞言淡淡的勾了勾唇角:“……是嗎?”

    這樣的態度讓我有些疑惑,我跟金軒真的沒有太多交集,他的心思城府太深,隻有求他幫忙的時候我才敢與他多說些話。

    而且跟他說話時,還常常擔心自己說錯什麽。

    赫連澈輕笑著點了點我的額頭,說道:“他想對付我。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“你說……金軒?他怎麽對付你啊?”

    “我切斷兩界的穿界法門時,發現冥府之力在陽間那邊不管用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趕緊回答道:“好像是高層下令全國的宗教場所都閉門自查,斷了香火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輕笑道:“他也挺厲害的,在你麵前八風不動,一絲不漏……你知道冥府在陽間有個道場嗎?”

    “道場?是那個巨大的鬼城嗎?我聽說過一個有名的旅遊景點……”我小聲的回答。

    他點點頭道:“對,那個道場已經存在了千年,影響很大,向世人傳播信仰,信眾非常多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切斷法門之後……發現冥府無法單向恢複兩界的交集,你感受到我的分魂了嗎?我借助印璽的聯係,一點靈魂能出現在你身邊,然而你卻看不見、摸不著、無法溝通交流。”

    原來我在家裏和房間感受到一絲絲冰冷氣息真的是他。

    感覺到他在,卻看不見摸不著,無法用擁抱和親吻來訴說心裏發狂的思念,這樣更容易讓人發狂吧?

    “金軒他為什麽要這麽做?”我皺著眉頭問,他對我並沒有表現得過分執著,反而冷靜淡定。

    這種感覺很尷尬,我小心的保持著距離,結果人家冷靜自持,沒有任何逾距之處,還在關鍵時候幫我一下。

    搞得我好像在自作多情。

    “太廟社稷……哼……他這樣的人向來不甘心被別人掌控,他想將冥府對陽間的掌控力抹掉,斷了道場香火這隻是其中一個方法、端掉慕容家對他有利無害,所以並不是為了幫你,相反是你在幫他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說的平淡,我聽得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他什麽時候做了這些部署,我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。”

    “他若有心要瞞著你,你能聽到?算了……我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,然後重開兩界的法門,之後再去處理他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將我抱到閣樓的窗邊,他推開窗,我看向黑壓壓的城池。

    “看遠處。”赫連澈伸手捏著我的下巴,讓我看向遠處。

    這座城池不止是一座巍峨的城牆,裏麵還有連片的樓台。

    無一例外全是純黑色的,沒有燈火,隻有綠油油的鬼火。

    “這裏是地獄的一部分,陽間有不少關於血池地獄的傳說……你聽過‘神通不敵業力’這句話嗎?”

    我點點頭,聽過,業障之力連仙家都很頭疼吧。

    “血池就是陰陽兩界業障的化身。”他看向遠處。

    遠處的有一片黑茫茫的波濤,想必就是血池了。

    “澈,我記得你上次被罰到血池種蓮花……九天你才回來。”

    “嗯,其實渡厄是冥府尊神的職責之一,隻是我不喜歡來渡厄,所以不太涉足這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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