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舞,你跟蹤我啊?”

    “才沒有!你開車去的,我怎麽跟啊!有個熟人剛好在麗茲卡爾頓,碰巧瞄到一眼你。”我硬著頭皮回答。

    我哥這個人精,三秒鍾就猜到熟人是誰了。

    “金軒還是金綃?你有幾個熟人啊你,除了這兩兄妹還有誰會出現在這種高檔地方。”他笑著問。

    “……金小姐跟我說的,她看到你了,還問我你是不是喜歡嬌小的女孩子呢?你要真喜歡就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唄。”我坐上車後座,趴在駕駛座椅背上,看著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赫連澈跟我說過耳垂是福德之相,他給我紮了耳洞後,讓我記得戴耳環添補,還要戴紅色的,可我懷孕了也沒想過戴首飾,一直空著,不知道會不會長合。

    我哥的耳垂跟我的很像,不大不小,看起來柔軟有肉,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,跟捏自己的差不多,那我們的福德應該差不多。

    我有一個異於常人但是很好很好的老公,他應該也會有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婆吧?

    “金綃也這麽多管閑事啊……都說了那是炮*友了,而且也沒約過幾次,沒什麽感覺。”我哥一邊發動車子,一邊語氣平淡的說著這些話。

    “哥啊……我想要嫂子了……”我無奈的捏著他的耳垂晃啊晃。

    “嗬嗬,放心吧,你不會有嫂子的。”他依然油鹽不進。

    哼……這家夥真是……

    他打了個嗬欠:“小舞你就別操心這事兒了,我肯定不會結婚的……當然,如果哪天我隻有一個炮*友了,你想叫她嫂子也行。”

    嘖嘖,我哥這個性也太獨特了,不叫老婆,不叫女朋友,而叫“唯一的炮*友”?

    “那這意思是,你現在有好幾個咯?”我偷笑著問。

    “……討打啊你!你被你老公寵壞了!膽子大到找我麻煩了是吧!”他笑罵道。

    他在開車呢,打不到我,我笑著靠在後排座上用靠枕墊著腰。

    回去好幾個小時,我可以眯一會兒。

    我在車後座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,突然感覺到車子停下來加油,我哥下車去了個洗手間,跟一個路過的司機聊了會兒才回到車上。

    “幹嘛呢?熟人?”

    “出門在外哪有這麽多熟人!我看他車子掛老家的牌照,但是好大塵土,就問他怎麽回事。”我哥發動車子繼續出發。

    “那問出什麽了?”

    “修路呢,等會兒我們下了高速,要走一段顛簸的路,你要是怕暈車就坐到前麵來吧。”

    很快,我們中午的時候就到了那段顛簸的道路,這裏是開往老家縣城的唯一道路,到了縣城,還要開一會兒才能回到村子。

    這裏要擴建一個高速路口,圖紙規劃還沒下來,農民們已經拚命種房子等候拆遷,這種地方拆遷也補償不了多少,但是跟風而動的農民們飛快建起一棟棟磚牆小屋,連牆也不刷,做點洗車、補胎、過路飯店等生意。

    房子亂建的後果就是道路特別差,一處大轉彎的顛簸地點,我哥的車胎報廢了,他翻了個白眼:“媽的,還以為能堅持到老家呢……小舞下來,等我換輪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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