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手忙腳亂的抽紙巾遞給她,金綃衣服上都沾了血,我的天,她的保鏢會不會衝上來用槍指著我們?

    我哥滿臉黑線,嘴角抽了抽:“你特麽別在我家裏流血行嗎?我可不想被黑西裝圍著鋪子,那還怎麽做生意?”

    “誰叫你不穿衣服!”金綃怒道:“光著上半身就跑來女士的房間!還不敲門!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在我家裏光著關你卵事?看個上半身你就流鼻血,那你是怎麽做*愛的啊?血崩啊?二十大幾的人了!裝什麽裝!”我哥罵道。

    這態度別說對金綃這樣的嬌嬌小姐了,就算是對白靈這樣的機甲戰神都會造成暴擊傷害。

    金綃臉色一陣白一陣紅,用紙巾捂著鼻子,跟我說聲再見就匆匆跑下樓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我有點無奈的走到他麵前,悄聲道:“別這麽凶吧?她在這兒坐了一小時也沒能說上兩句話,你一來就把她罵跑了……不看僧麵看佛麵,她哥幫了我不少忙呢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,下次不罵了,當她透明可以了吧?收拾收拾……今晚咱們得去補貨了。”他當著白靈不好說得太清楚。

    很久沒有去鬼市了,現在我們的符咒消耗慢了些,但我爸跟我們說,不能隻買符咒,還有很多法器道具很有用,要買些以備不時之需。

    西市入口太陰森而且太遠,我哥還是帶我來到公墓後麵的死水塘。

    他剛要燒紙錢,一陣陰風就平地卷起,吹滅了他手中的打火機。

    “嗯?這是什麽意思?”他不解的又燃起火焰。

    陰風又吹滅了打火機。

    “怎麽了?還嫌我這一塊錢一個的火機不夠檔次是麽?我還得去買個zippo限量版來燒紙錢啊?”我哥納悶的看了看周圍。

    地上有些紙錢燃燒過後的灰燼,明顯有人進去了,可是土地爺怎麽吹滅我們的火啊?

    我哥想了想,伸手到大柳樹後麵摸了摸,居然已經開門了!

    “嘿嘿,土地爺估計都收到你老公的命令了,連過路費都不敢要你的。”我哥笑著拉著我進入了東市。

    我們大墨鏡,白口罩的造型一直是黑市上的一股清流,今天這裏好多人啊!

    我哥在我手上寫道:“應該是快到端午和七月半了。”

    這兩個重要的節日前交易量肯定大,我們很快將需要的東西買夠,再次經過那家門口豎著一截黑黢黢巨木的店鋪時,我哥用眼神示意我進去。

    我囧得要死,不是吧,老哥你真要帶我來買套*套?

    一進到店裏我哥就對那位駝背的老嫗說:“有沒有老年人用的?”

    我鬆了口氣,原來是要給太爺爺買啊……

    太爺爺這年紀,愛愛隻是一個溫情的延續,至於品質如何……咳,不能要求太高。

    沒想到那位老嫗還記得我,她不死心的問道:“姑娘,你上次沒買,這次測量好你家那口子硬起來的大小了嗎?”

    我……

    我不敢想象把這種東西擺在赫連澈麵前,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。

    他之前已經冷冷的說過:“不需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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