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？大概是最不長進的尊神吧，看著人間滄海桑田，我沒什麽興趣，看著九重天上一個個散仙閑的無聊，也不想像他們一樣，冥界更是無趣，再好看的景致也是固定了生滅，沒有什麽孕育變化。”
他說到這裏，突然回頭看向我。
外袍就這麽鬆鬆的罩在身上，他抬起冰涼的手伸了進來，虛虛的劃過肌膚，拂過胸前的柔軟，滑到腰側，將我往他身前帶了帶。
小腹的弧度比以前明顯多了，以前平平的，現在好像一個小山包。
“這時候才能看出來。”他用手背撫過小腹，將我撈起來坐在他腿上。
這樣的姿勢不常用，我記得有一次在車上，他用這樣的姿勢折騰得我快昏過去，恍惚間還看到東方雅嫉妒的眼神。
那都多久了？我偏著頭想了想，好像很久，卻記得很清楚，每一個細節都能記得清楚。
沒有哪個女人會忽視這時候的感受，就連最恐懼的第一次，我也記得他俯身進來那一刻的冰冷觸感，還有寸寸廝磨後那一聲輕歎。
“澈？”我有些恍惚，想到過去的事情，總覺得是一場又一場虛幻的美夢。
他冰涼的唇那麽真實，一個個細密纏綿的親吻落在頸側胸前。
“槐樹村的法陣破了之後，其實你不必舉行冥婚，你之前說過，我完成任務後，你可以讓我安安靜靜的孤獨終老，其實你說這話的時候，沒想過要與我舉行婚禮吧？”我抱著他的頭，手指糾纏著他肩後的長發。
他輕笑了一聲，冰涼的濕軟滑過著胸前的敏感，他眼中流火般的色彩暗暗湧動，語氣帶上一絲邪魅：“那時候你那麽怕我，已經徹底忘了我，還給我扣上那麽多罪名，我也不想自討沒趣。”
說罷，他輕咬著細細廝磨，這種要命的觸感讓我的腰都開始輕顫。
“可惜後來，我發現你越來越複雜，越來越有趣，比千年前的小紅狐還要別扭好玩。”他吻了上來，遒勁纖長的手指順著背脊往下，隱入末端。
“我沒想到一個人能有這麽複雜的情緒，我看著你哭，看著你生氣憤怒，咬牙隱忍，不甘羞怯，卻又露出乞憐癡戀的眼神，聽著你帶著哭腔哼出破碎的嗓音，不管是痛，還是愉悅，你都會全身緊繃著顫抖。我覺得很有趣，看著你在身下綻放有一種成就感，哼哼……”他悶悶的笑起來，聲音帶著一絲得意的惡趣味。
我感受到他進來了，抱著他的肩膀繃緊了身體。
冰涼的觸感，熟悉的觸感，一次次與我糾纏著化為水，浸透骨髓。
“你看，不管多少次，你都這樣。”他笑著在耳畔低語，手指輕輕撫上小腹，問道：“碰到底了嗎？”
我忍著不適感點點頭，希望能快點適應：“這樣太深了，不好……”
他蹙了蹙眉，似乎有些不滿，他還沒有完全進去呢，可我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。
“現在不行，寶寶長大了，你不能像以前那麽凶猛。”我硬著頭皮跟他商量。
“哼！”他從來不承認他粗爆，似乎原本就應該是這樣做。
我分不清窗外的柔光是朝霞還是晚霞，隻知道披在他肩背上的暖光晃花了我的眼，那一層溫柔的暖意融化了他冰冷的肌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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