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那中年男子看牲口一般的目光嚇得低下頭,他走上前來,猛地扯了一把我的頭發。

    “啊!好痛!”我仰著頭痛呼。

    他冷笑道:“痛?沒關係,以後你會麻木的,看你能撐多久。”

    枯瘦的老頭子搖頭道:“不行,不行,這個女子的身份特殊,體質也特殊,不能讓寨子裏的人隨便玩,她現在肚子裏的東西很重要,絕對不能出差錯。如果我們能有兩個陰陽靈童屍王,我們還用怕那姓明的?!”

    姓“明”?還是姓冥?

    是我們家這個冥嗎?

    我心裏突然浮現一點希望,難不成他們怕我家某人?最有可能是太爺爺?

    可是太爺爺現在年紀這麽大了,活一天賺一天,連出門都不想,隻想跟太奶奶恩愛纏綿,他不可能跑到這深山老林裏麵吧?

    老頭子用拐杖指著我念了一堆咒語,我不知道他想幹嘛,隻是看到我身前的香草盆裏的煙筆直上升,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隔絕了我。

    “爹,就算不能幹*她,也得給孩兒們過過眼癮,不然小癟犢子們鬧起來很煩,怕有人偷偷來弄她。”中年男子邪惡的對我一笑。

    老頭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,自己轉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走到我麵前掐訣念咒,然後伸手抓住我衣領大力一撕!

    幸虧被綁住,他隻能撕開一道大口子,露出了胸前半邊胸脯,不然以他這個力道,估計我的上身都沒法留下布料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陰狠的笑道:“可以了,這大白**讓那些小癟犢子過過幹癮得了,幸好我有老婆,不然估計也把持不住。等你生下孩子,我再第一個嚐嚐你的滋味,哼,伺候得好,我就少讓你張開腿挨槽!”

    我被他嚇得嘴唇都抖了起來,隻能死死咬住下唇不哭出聲。

    這裏的人好可怕,他們都不把別人當人看嗎?

    我努力抬頭看向雙手,綁得像個木樁子,別說掐訣了,我能動的時候,不會因為肢體壞死而截肢就算幸運的了!

    時間一點點的過去,如果真要這麽吊著我,估計沒多久我就殘廢了。

    黑夜中,這屋裏隻有一盞老舊的防風燈,昏黃的燈光讓我感覺隨時都可能熄滅,這時候如果連這盞燈都熄滅了,我我該怎麽辦?

    我以前以為陰人很可怕,比如十六歲時那個冰冷的男人伏在我身上,沉默的廝磨著我身體裏稚嫩的血肉。

    後來我愛上了這個可怕的陰人,並且越來越不舍得與他分離。

    現在知道了如何對付鬼,才知道煉化的屍體更可怕,因為我弱,我的力氣比不過那些煉屍,因為我是活人,我怕痛、也怕死,而那些煉屍什麽也不怕。

    現在我才知道,不管邪靈惡鬼還是行屍走肉,都不如狠毒殘忍的人可怕。

    這些殘忍的人用零虐他人來感到歡悅,你的痛苦在他們眼中是笑料與滿足,他們的目的不是殺了你,而是折磨你。

    好可怕,我一個孕婦怎麽從一堆與屍體日夜為伍的變態中逃走?

    這些都是活人,再怎麽變態也是血肉凡胎,不能指望肚子裏兩個還沒見過世麵的小祖宗能分辨出來。

    可我被這麽懸掛在半空,胸前被扯破了都沒法遮住,逃?用什麽逃啊!

    旁邊突然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,黑夜中這種聲音驚得我全身炸毛,餘光往一側牆壁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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