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車上,我哥猛拍了一下方向盤,回頭對我道:“小舞,回去看看咱家是不是要改改布局了,我流年不利還是怎的,昨晚抱女屍,今早又撞到一個奇葩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,你消消氣,好好開車,千萬別再走神了。”我心有餘悸的安撫他。

    我哥臭著臉,昨晚摸了光溜溜的女屍,剛才又被保鏢搜身摸褲襠,他憋著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我回去就抱著羅盤和易學軟件,感覺我哥好像今年真的有些犯桃花,還挺爛的。

    該不是他今年有桃花煞吧?如果是這樣真要布局了。

    赫連澈撐在我桌上,將我罩在他懷裏。

    “桃花為酒色之神,正月到三月為陽春,是桃花春,這是真桃花,不用化解,除非你哥真的很困擾。”他淡淡的道。

    兩縷長發滑下他的肩頭,貼著我臉癢癢的。

    我偷偷捏著他的頭發,在手指間摩挲,這男人,連發絲都這麽清冷。

    “什麽叫真桃花?”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問。

    “你不看命書的嗎?”他垂眸睨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哪有空看那麽多書。”

    “是沒空,你該睡覺了。”他的合上電腦,將我扯到床邊。

    我老老實實爬去裏麵躺下,回頭一看,他卻沒有上來,而是抱著雙臂看著我。

    “冥小舞,你的肚子是不是太小了?為什麽別人都看不出來你是個孕婦?”他開始注意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我無奈的聳聳肩:“老妖婆說最後階段會長得很快,我也不知道啊,這兩個孩子能參照普通寶寶的標準嗎?反正我能感受到他們有精神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說我哥那是真桃花,不用化解,可是第二天一早,那位女子就出現在我家鋪子門口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麽事?”我隱隱感覺有麻煩了。

    女子笑了笑:“我最近有些東西纏身,感覺很不好,想來求個護身符,你們家很有名啊,連我那個心高氣傲的哥哥都向我推薦你們。”

    你哥哥?

    “你哥哥是誰啊?”我皺眉問,

    她抿嘴一笑:“我姓金,叫金綃。我哥哥金軒。”

    金家的兩兄妹性格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金軒冷峻嚴肅,不苟言笑,做事認真;金綃卻時常笑語盈盈,性格活潑而且有點……怎麽說呢?

    我這麽說可能有點對不起金軒,我覺得她妹妹連他十分之一的沉穩都沒有,有點……有點二。

    她說道:“你家有沒有什麽驅邪擋災的護身符啊?我最近總是感覺被人窺視,但是我身邊都有保鏢,應該沒有什麽人能靠近,直到前幾天我覺得房間裏有人在走動,睜開眼看什麽都沒有,我以為是做夢,結果哇……”

    她突然瞪大眼睛叫,我差點一口水嗆到。

    說個事情而已,有必要這麽聲情並茂嗎?

    “你猜我發現了什麽?”她撅著嘴哼了一聲。

    我才懶得猜,你愛說不說。

    有錢人的脾氣我們小老百姓揣摩不了,我哥都說跟這些人交流真累。

    金綃抱著雙臂,翹著二郎腿坐在我家單人沙發上,撅著嘴道:“結果我發現,我的窗台上有痕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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