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沒有關係小爺我自己會判斷,你肯定知道不少事情,老實交代。”

    我哥凶狠的將他拖過來,他隻穿著短褲,我不方便下車,躲在車裏聽他們的對話。

    老耿看起來四五十歲,不知道與我們的輩分如何,他是外姓,我哥也懶得與他客氣,直接將他反手捆住壓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麵容猙獰,此時心慌的吼道:“姓冥的,這事情與我無關,我知道你們被那些人盯上了,才好心提醒你,尤其是冥小舞。”

    我哥騎在他後背上,掏出電棍拍了拍他的臉頰道:“你知道些什麽,一五一十的說出來,不然別怪我給你提神醒腦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我不知道,那些人從我手中買處理好的屍體而已。”老耿掙紮累了,放棄般的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做守屍人這個行業很久了,這間醫院位於新區,來這裏的大多數是外地務工人員,有時候出了車禍,或者打架鬥毆,有些屍體根本聯係不到家屬來認領。

    因為人員的流動性大,而且有些人是從偏僻無比的山溝裏出來的,還有黑戶,連老家在哪兒都查不到。

    這樣的人在太平間裏積累了不少,最後沒法子了,就統一拉去火化處理。

    後來,來收屍體的人對老耿說,有些屍體是用九竅玉塞住的,遇到這樣的屍體就立刻冷凍好,隔天他們就來收走。為此也給了老耿不少好處費。

    老耿慢慢的也感覺出來一些問題,他覺得這些人表麵上是火葬場的工作人員,實際上是養屍、煉屍或者倒賣屍體的,在與他們攀談中,他隱隱感覺這些人有來路。

    不僅心狠手辣,出手闊綽,還有正常的工作為掩護。

    一次幫忙背屍體時,老耿聽到了冥家兩個字,他一直很低調,沒有人知道他是冥家的親戚,何況這些人也膽大囂張,沒人把他一個背屍體的老頭放在眼中。

    他聽到那些人說一個叫冥景宇,一個叫冥小舞。

    “男的可以拿來跟我們的屍婆配種嘛,現在寨子裏麵的屍婆跟我們都有血緣關係,生不出幾個健康的後代來,這男的可以好好使用,女的那個聽說長得白嫩很,光看樣子老二都會硬抖抖嘞。等她肚子裏麵的娃娃生下來,我們還可以把她關起來慢慢玩嘛,讓她給我們多生點漂亮女娃娃來傳香火。”

    這是那些人的原話。我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,我哥也黑了臉。

    老耿嘴角的大傷疤抖了兩下:“我已經提醒你們了,聽不聽是你們的事,我又沒有害你們。”

    我哥從老耿的身上站起來,將他扯起來道:“這些人平時在哪裏活動?”

    “我隻是知道經常來拉屍體的這兩個,表麵上是火葬場的員工,一個叫老紀,一個叫老張,估計不是他們的真名。”

    看來我們真的跟走邪道的煉屍人懟上了。

    老耿抹了抹臉上的血和塵土:“看在多少有點關係的份上,我才提醒你,九竅玉的屍體去向很特殊,你要是不怕死,你就去找這些煉屍人吧,我感覺他們在社會上隱藏行跡,但肯定是聞屍而動,剛才被一個半身鬼影嚇著了,他們以為是我搞的鬼,恨不得殺了我,我要躲一段時間了。”

    我哥聽完,看向赫連澈征詢他的意見,赫連澈對趙紅兵說:“聯絡各處的陰差,追查這些身上屍氣重的人,找到蹤跡之後速速報給夜遊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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