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我摸了摸小腹,這倆小祖宗還算聽話,沒有霸道的消滅了對方。

    我將桃木劍插在我哥的背包帶子裏,雙手小指和二指交叉,大指掐中紋,這些都是東方家教過的指訣,以前覺得用起來沒效果,現在覺得越來愈好用。

    一道白光帶著低吼聲,猛地朝大頭胎嬰靈逃走的方向撲去。

    我哥愣了一下:“神虎提魂印,臥槽,小舞你現在嚇人啊,你在槐樹村的陣眼裏麵經曆了什麽?這道術修為簡直一日千裏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記得了,快追吧。”我催促我哥。

    他開車跟著前麵的白光追蹤,飆車上了三環的時候,大頭胎嬰靈朝一輛疾馳的麵包車飛去,白光猛地撲了上去,真像一頭凶猛的白虎撞上去,嚇得前麵那麵包車一個s型差點摔下高架橋。

    麵包車看我們緊追不舍,隻好將車子開出路口往郊區奔逃。

    比飆車,我哥這輛車的性能,以及他的漂移技術比對方強很多,很快那輛麵包車就被逼得側翻在路邊。

    “朋友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做人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。”兩個男人從車裏爬出來,焦急忙慌的衝我哥喊話,那個大頭胎嬰靈在他們身後飄著。

    這兩個男人的普通話帶著地方口音,一聽就是那種深山僻壤來的。

    “你大爺的,你要是個美女,小爺我還能日後好相見,你們兩個糙老爺們兒醜得辣眼睛,小爺才沒興趣日。”我哥罵著走下車子,拎著他的乾坤法劍,氣勢洶洶。

    他也看不得這種拿小孩做法器的邪道,何況現在他已經開始以大舅自居了。

    我站在他的身後,枷鬼、拘邪、禁閉三訣落下,那大頭胎嬰靈哀嚎著落在地上打滾。

    兩個男人驚恐的看著我,求情道:“這位小妹妹,這嬰靈是我家主人的法器,我們偷偷拿出來想弄三具屍體趕回去煉屍,你要什麽條件我們都答應,求你高抬貴手。”

    煉屍?

    我眉頭一皺,真是冤家路窄啊,怎麽又遇到趕屍煉屍一脈的走奇門的人了?

    我哥拿劍指著兩個男子,問:“你們為什麽要害這一家人?這家人招惹你們了?”

    兩個男子對看一眼,低聲道:“沒有招惹我們,隻是這家的女兒經常出沒夜場,而且身上陰氣重,就被我們盯上了”

    “我們原本隻想跟她女兒搞幾次就算了,沒想到她女兒還纏上我們弟兄兩個了,喜歡跟我們玩三人行,熟悉了之後,從她口中得知他家情況,剛好就是三個人,而且纏綿病榻,陰氣都重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們就將這個嬰靈拿給她,說放在家裏灶台下就會有好事,她也信了。我們隻是想要三具屍體,沒想到她父親大聲呼救,驚動了鄰居,我們的計劃泡湯了,想去把胎屍拿回來,卻被警察來圍住,隻能退而求其次,將嬰靈帶走複命。”

    “小兄弟,我看你們也不是警察,而且這種害命的事情你們沒有證據,法律也判不了我們,何不如放我們一馬,大家都在一個圈子裏,以後山高水低還可以互相幫助嘛。”

    他們兩人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,我哥皺起了眉頭,確實這種事情法律是不可能判的,難道你說一句自己鬼上身了,就能免除你的刑罰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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