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好像叫狼牙套。”他又去對照說明書。

    我飛快的搶過那一堆說明書撕得粉粉碎,赫連澈抱著雙臂饒有趣味的看著我,我被他的目光盯得耳朵尖發燙。

    “冥小舞,你跟我做了這麽多次,還害羞?”他那清冽的聲音總是能說出涼薄的話,怎麽聽怎麽讓人鬱悶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為我們對待這件事的心情不同。”我氣鼓鼓的嘟囔道:“哪像你,欺負人還嫌對方無趣。”

    我抬手想將桌上的所有東西都丟到紙簍裏,赫連澈止住我的動作,慢悠悠的道:“所有使用在你身上的東西,都扔了,但是穿在你身上的,可以留下。”

    我抬眼怒目瞪視。他挑挑眉冷笑,居高臨下,傲視睥睨。

    “我有個條件,你要答應我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哼,床都還沒上去,就想吹枕邊風。”

    我……

    大紅色的線條在身上交錯,或許這樣的視覺效果更能刺激感官,我感覺身上的軟肉都被他咬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嫻熟而且強勢。

    即使在這種時候,他也極少會有將我放在他身上,幾乎都是他在主導一切。

    在我累得快要睡過去時,我又感覺到濕濕涼涼的柔軟在胸前流連,睜開眼,他的雙眸正直直的盯著我,瞳線如同岩漿流火,震懾得我移不開眼。

    “冥小舞。”他輕輕地噬咬著軟肉的下緣,那種異樣感讓我喉嚨裏不受控製的冒出沙啞的破音。

    他輕笑,低沉的嗓音一下一下的撞著我的心髒:“你知道為什麽我喜歡咬你的這裏嗎?”

    我腦子都成漿糊了,哪裏還能思考這種問題?

    “因為,從這個角度看你比曼珠沙華開得還妖豔。”他的聲音很輕,他在我胸口的手指更輕,仿佛羽毛輕輕拂過。

    我不明白他為什麽總在我胸前畫彎彎扭扭的線條,問他,他說是咒,再問,他就不會回答。

    不知道金軒怎麽“嚴刑拷打”他的私人醫生,總之第二次檢查時,他的私人醫生嘴巴就像上了拉鏈,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。

    問題是,你對我這個當事人嚴防死守幹什麽?

    “醫生,你不告訴我檢查結果,那還檢查什麽?”我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
    我看了我哥一眼,我哥吐掉口中含著的棒棒糖,扯了扯袖子,走上來拎著醫生就往安全通道走去:“來來來,我們親切交流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饒了我吧,少爺說了,任何結果都不能說,不然他……”醫生打了個冷戰,閉上了嘴。

    這是什麽意思,對我也不能說?

    金軒的電話像心有靈犀一般打了過來,我有點納悶的問:“金少爺,你這是什麽意思啊,為什麽連我也不能說?”

    電話那頭的金軒輕笑了兩聲:“我這不是親自來向你說明了嗎,孩子沒有異常,不過你還是注意點,別再去抓鬼了。”

    “性別呢?”我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嗯,你應該能猜到吧,還需要我說出來嗎?”金軒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:“你說的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,我不懂,你隻用告訴我,你什麽時候需要用醫院和醫生,我先給你安排好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估計用不著。”我的心情低落到穀底。

    時間越來越近,不管我怎麽回避這種焦慮和低落,不管我哥怎麽開導我,我都沒法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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