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步帶著他來到林半仙的小院,院門虛掩,一推就開。

    林半仙坐在院子裏仰頭看天,見我進來咧嘴一笑道:“來了?裏麵請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扯住我的手,冷冷道:“告訴他,我不進去,試試他的底細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我搞不懂他要做什麽。

    “怎麽了,進來坐著說吧,這次沒有魔音穿腦了。”林半仙對我笑道。

    我看看旁邊的赫連澈,他麵色冰冷,站著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“我我老公說,他不進去。”我隻好硬著頭皮複述一次。

    聽到老公這兩個字,赫連澈側頭玩味的看著我,我扭過頭不看他,叫夫君很奇怪好嗎?現代人有幾個叫夫君的,開玩笑還差不多。

    林半仙愣了愣,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他立刻將房間的兩扇門打開,裏麵整理得整整齊,、一塵不染,跟白天我過來時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他撣了撣衣服,用一種頂禮叩拜的姿勢,對著我連磕三個頭:“失禮了,本想進屋再行叩拜的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冷哼了一聲:“這家夥果然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我在木沙發上坐下,林半仙跪在旁邊,遞上來一個牛皮紙袋:“有勞了,最近在寡婦巷發生了一件事,我通過一個老巫婆子了解到一些原因,所以請你的丈夫過來看看。”

    牛皮紙袋裏是照片,都是同一個女子,手腳異常的扭曲,滿身傷痕,尤其是私密處破損流膿。

    我渾身一顫,這樣的屍體我曾經親眼見過,立刻脫口說道:“這是那個聖女的煉魂,她當時帶著鬼王逃了。”

    赫連澈看著照片冷冷的道:“我派人追殺這鬼王和聖女,但是一直沒找到他們,原來是藏在這陰穢之地,隱匿了鬼氣。”

    我就像翻譯一樣,將赫連澈的話轉述給林半仙。

    林半仙點點頭:“這聖女的煉魂附身在寡婦巷裏一個女人身上,一開始她身邊的人都沒在意,畢竟這裏的女人都是做皮肉生意的,後來發現她不正常,沒有客人的時候,她還會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去附近的工棚等地引誘男人,直到發現她的屍體,跟她同住的女人才害怕了,有人來通知我去看,我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,這應該是邪派中的廟伎吧。”

    “廟伎這是什麽?”我對外域的宗教體係不太了解。

    林半仙向我解釋,在南亞有一種教派是性力派,由此衍生出各種奇奇怪怪的分支,現在是末法時代了,沒有多少人篤信鬼神,大家都知道根本沒什麽聖女,其實就是當地寺廟裏麵的性馭。

    邪法盛行的地方大多數都是生活貧困的地區,女孩地位低下,往往活不長,父母將女孩供奉給寺廟換取食物和錢財,這些女孩需要在祭祀的時候唱歌跳舞,也要成為邪派理論下的修煉道具,將身體貢獻與眾人被肆意虐待。

    一旦年老色衰或者染病,就會被寺廟當成牲口一般賣掉,大部分都餓死、病死,活得不如溝渠的老鼠。

    現在這一體係在南亞的貧窮地區依然存在,大家都知道什麽聖女其實就是廟伎,但是為了生活依然這麽做。

    這些廟伎是艾滋的高發人群,傳播疾病和死亡,因此一個破敗的廟伎常常被私刑處死,從而怨魂無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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