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這張支票的份上,我再次勸道:“金先生,你還是不要在書房動工了,五黃飛星失令時就是五黃正關煞,這是三大煞中最凶險的,會有重病危險,血光之災,而且此星所到之處,易招靈異陰邪之物,所以我讓你少在書房坐臥,尤其忌諱動土,這個煞會導致人口場損,也就是說,會導致人死亡。”

    金軒皺了皺眉,有些遲疑的問:“真的這麽嚴重?”

    這人真是,既然請我們看,卻又不相信。

    “那你還請我們看什麽?既然不信,金先生你還是不要花這個冤枉錢了。”我將支票推回他的麵前,站起身來準備上樓。

    他還想叫住我,但被我哥攔住了,我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,是否聽從勸告是他的事,我不想費力氣強加扭轉他的觀念。

    而且這個時間點,赫連澈應該來了。

    我房間裏的陳設沒有任何變化,依然是一張小床,一枕一被。

    那時候,我瑟瑟發抖的等著午夜一點,然後忍受著難以言說的疼痛和恐懼熬到天明。

    現在想想,那七天是數著日子過的,所以覺得格外漫長。

    可是現在時間一天天往前走,我小腹那裏的熱度有增無減,靈胎積蓄了強大的陰陽之氣逐漸成長。

    我每次洗澡的時候,摸著沒有任何變化的小腹,總是懷疑這個孩子沒有長大。

    這或許是天性,或許是我傻。

    我擔心他長不大,卻又希望他不要長大,不要成型。

    我想象不出怎樣將一個成型的靈胎取出,如果這個時刻真的來臨,希望赫連澈能慈悲一些讓我昏死過去,不要看到這樣的場景。

    他今天會出現在我身後讓我有些意外,尤其是他還是那種打扮,好像畫裏神祗。

    說到畫我記得有些卷宗裏有世人想象的冥君畫像,道觀裏也有供奉雕塑,不過都很難看。

    我匆匆忙忙洗了澡,翻箱倒櫃的找一本書,我記得裏麵有冥府尊神的出宮巡遊圖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,哪個魂遊地府的人描畫的,畫麵上祥雲縹緲,青羅傘蓋影影憧憧,一身君王服飾的冥君黑麵怒目,負手威嚴。

    他身側有輕紗侍女相隨,應該就是東方雅那樣的座下侍從吧?

    “你在看什麽?”赫連澈的聲音冷冷從頭上傳來。

    我正趴在地上數他身後有多少侍女跟隨呢,被他這聲嚇了一跳。

    他顯然看到了那幅畫,很不爽的道:“這些世俗之人臆想的畫像,有什麽好看的?”

    “臆想嗎?我覺得挺寫實的。”我哼了一聲,將書收入櫃中。

    “哪裏寫實了?”他深深的皺著眉頭,估計也不滿自己被畫成一個又胖又壯的黑臉大漢。

    我將畫像舉到他麵前:“起碼女人多這點很寫實,我正在數有多少個呢。”

    “還敢再提這句話是嗎?”赫連澈冷笑一聲,伸手扣住我的鎖骨,直接往小床上帶。

    鎖骨鎖人,他的手又非常重。

    我縮著脖子叫疼,他卻笑了起來:“雖然看到你哭很煩,但你隻有哭的時候才乖。”

    “有話說話,你能不能別這麽粗暴?”他這一鎖痛得眼淚都飆出來,他對我下手怎麽都這麽重?

    上次也是,在鬼市的青磚小路上,扣住我肩膀的時候,那力氣簡直要捏碎了我的骨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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