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支支吾吾的跟他說了樓上的場景,他聽了之後冷笑一聲。

    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劉老師看起來那麽有氣質。”我吐了吐舌頭。

    “她這麽喜歡被虐,以後入冥府去二十四獄好好體會吧。”赫連澈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嘲諷。

    我腦補了一下那些穿刺、抽腸、梳洗、彈琵琶、腰鋸的酷刑,忍不住胃裏一陣翻騰。

    我拍著胸口努力壓下想吐的感覺,一抬頭,發現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我。他最近經常用這種眼神看我,冷漠、疏離、卻又含著一絲悲憫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我沒事,應該是懷孕的正常反應。”我低著頭小聲解釋。

    他微不可見的輕歎一聲:“走吧,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出門了,學校也可以不用去,我跟判官和賞善司的說一聲,讓你家衣食無憂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我憋不住笑,偷偷看了他一眼:“你這麽走後門,會不會被舉報啊?”

    他沒有搭理我的玩笑話,反而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穿流的車輛。

    那天,他用這種姿態牽著我,我們走了很遠的路,一路走回了家。

    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,他最近幾乎每天都在我眼前,白天會陪我出門,夜晚則讓我在他的手中輕顫嗚咽,恍惚讓我產生了“相愛”的錯覺。

    三天後,劉老師突然半夜打電話給我,哭著說了一大串對不起,弄得我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赫連澈還是那麽不講道理,搶過手機二話不說就掛斷。

    隔天,我的微信上收到一大段話,內容是劉老師發來的情況說明。

    她說之前她有兩次意外懷孕,第一次時她還年輕,不想要孩子,何況她還沒結婚呢,不打算生下來。

    原本計劃去打掉的,可是她的那個大富豪說,正想和懷孕的女人玩玩,體驗不一樣的刺激。

    於是她就繼續懷著,直到小腹都開始鼓起了他們還在玩很激烈的“遊戲”,後來小產了,幸好那時學校在放假,她悄悄的住院治療了幾天,沒有人知道這事。

    後來第二次更誇張,她都不知道自己懷上了,還玩恐怖的quan交,那大富豪的手從她身體裏抽出來時,流出了一大灘血。

    她擔心再這樣下去就懷不了孩子,因此想趕緊生一個,既能從大富豪那裏分一份遺產,又能給自己留個孩子。

    我看著這觸目驚心的說明,簡直難以理解這些人的想法。

    赫連澈說她那裏布局過了頭,大概是指她玩得這麽瘋狂吧,而且現在被信號箱的磁場影響、加上大富豪也玩膩了她,估計對她更沒興趣了。

    劉老師發來的信息下半部分居然是求救:“我知道錯了,很後悔,求你男朋友放過我吧,把這兩個東西送走吧,小舞同學,求求你幫我說情,我真的快要嚇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兩個東西送走?澈,你做了什麽手腳?”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眼神微微一滯:“沒什麽,隻是做了個窩,讓那兩個夭折又沒有超生的小東西有個地方暫住,不要滿屋子躲著。”

    “啊,我怎麽沒感覺到有鬼?”我愣住了,我現在對陰氣的敏感程度很高,但我沒發現她家裏有鬼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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