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沒事。”她看到是我,眼神有些閃爍。她音調恢複了正常,完全不是剛才豔鬼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你為什麽哭了呀?”我不死心的追問了一句。

    她微微驚訝的看著我,搖頭道:“沒什麽,身體有些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我哦了一聲,正好白靈電話來了,我借故走開。

    她的神智很正常,不像是鬼上身,而且眉宇間沒有黑氣,隻是臉色蒼白,眼睛發紅。

    回家跟我哥說了這事,他一聽到邪師兩個字就緊張。

    他趕緊查了我爸留下的那些資料,道:“這個邪法流派,是從藏地傳來,在藏地都快滅絕了,但在內地死灰複燃。他們邪法就兩部分,一個是用淫攝陽,一個是漢地鬼上身,這種上身不會控製神智,隻會讓這個人為他們所用,就像洗腦了一樣,不停的給他們供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們怎麽辦啊,如果這邪派的人來報仇,就憑我倆的水平估計隻能受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鬼老公在哪兒,找他求救。”

    我搖了搖頭:“好多天沒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破妹夫啊,關鍵時候玩失蹤。”我哥撇撇嘴:“看來咱們得去陰山鬼市一趟,買些防身的東西,不能指望他的保護了。”

    我無語了半響,鬼市上到底有多少專賣店?

    “咱們開車去能開到鬼市嗎?”

    “當然不能,隻是去鬼市的入口而已。”我哥白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鬼市的入口在極陰地,我哥開車帶我來到附近的一處公墓旁邊,那裏有一棵大柳樹種在水塘邊。

    柳樹本來就是鬼樹之一,水塘又是死水,這種地點白天都會感覺涼風陣陣,刮起一片雞皮疙瘩,何況我哥還大半夜的來這裏燒紙錢。

    “過路費送上,土地爺,開門吧。”我哥念叨了幾句,我覺得陰風陣陣,冷得縮起了肩膀。

    周圍起了變化,黑霧繚繞,鬼氣森森,柳樹不見了,我哥拉著我提醒我閉眼,再睜開的時候,前麵已經是完全不同的景象。

    一條青石板路,高高的石牌坊,兩邊全是古色古香的店鋪,地上還有擺攤的,路上也有不少裹著頭巾,穿著鬥篷的行人。

    牌坊上寫著東市,這應該就是鬼市之一了,就是所有的人和景物都呈現水墨一般的黑白色,或者灰色,沒有任何鮮亮一點的色彩,而且所過之處,一片死寂。根本不像人來人往的市場。

    “這裏是陰山腳下劃出來的特殊區域,在街上切忌大聲喧嘩,最好不要張口,會被陰山吸取陽氣。”我哥在我手心上寫字提醒。

    我點點頭,難怪路上行人這麽多,卻安靜得像默劇,砍價都是打手勢。

    我哥掏出準備好的口罩墨鏡分給我,我倆在這烏漆墨黑的黑白灰色鬼市上戴著口罩、墨鏡,跟旁人黑鬥篷裹身相比,簡直是一股漂亮的清流。

    第一次來,我看得目不暇接,賣什麽東西的都有。

    我哥帶我來到一家掛著陰陽鏡、桃木劍的店鋪,一進去他就關了店門:“憋死了,關了門才可以說說話。”

    我點點頭,看著掌櫃的壞笑著走出來:“這不是最近名氣飆升的冥家少爺嗎,怎麽想著來照顧我生意了?”

    “給你送錢還不想要嗎,封鬼辟邪的符咒來兩套。”

    掌櫃的迅速撿了兩套符咒,用牛皮紙小心卷好,紮上紅繩遞了過來:“一套十萬,兩套二十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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