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師臉色變了幾下,盯著陳姣憤憤道:“陳小姐,既然你請了東方家的坤道來處理此事,我等就不便插手了,告辭!”

    說罷帶著同夥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東方家的名聲有這麽大?老妖婆說要賺錢,沒有比東方家的名聲更好用,看來不是騙我的。可問題是我和我哥都是菜鳥啊。

    陳姣攔不住大師,氣急敗壞的對我們吼道:“怎麽回事,你們到底是什麽人,為什麽那些大師看到你們就氣衝衝走了?”

    我哥咳了一聲,心虛的說:“大概是看我們太厲害吧。”

    陳姣忍著火氣,點頭道:“那好,請你們去看看我爸,如果你們是忽悠我的,後果自負!”

    現在想溜已經來不及了,陳姣的保鏢氣勢洶洶的攔在我們身後,逼著我們進屋。

    “我去看看吧。”我悄聲道:“赫連澈說過,一般的鬼不敢靠近我。”

    在我走近那間書房時,脖子上的紅狐玉墜淡淡的蘊著紅光,似乎是要保護我。再說還有赫連澈的冥帝印璽呢,連邪鬼赫連晟都怕,一般的鬼應該都能被震懾住。

    書房裏沒有開燈,厚厚的遮光窗簾都關上了。

    陳姣站在門口根本不敢進來,我跨進去一步,頭皮發麻的道:“你好,我受委托來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一張表情怪異的臉孔從書桌後麵探了出來,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,雙眼紅腫、嘴角委屈的向下撇著,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。

    他一開口,卻是一副尖利的女人嗓音:“小丫頭,你是怎麽死的,為什麽死了都這麽好看?”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想到赫連澈說過,我裏裏外外都是他的鬼氣,這女鬼把我當成同類了吧?

    “死?我不是鬼啊。你有什麽心願未了嗎?”我試探著問。

    女鬼聞言怪笑起來:“心願?那死老頭明明跟我說過不求同生,但求同死,可是當年我還在病床上呢,他就跟女秘書搞在了一起。不管我怎麽鬧怎麽勸,他都不聽,而且變本加厲,這些年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。我孫兒更是荒唐,不知道從哪兒請來一個邪師,弄來一個寄居著煉魂的歡喜佛銅像,還弄來一個小丫頭片子,讓那煉魂附身在小丫頭身上與他膠合。”

    這女鬼的聲音淒厲無比,她暴怒的抓撓著地板,發出刺耳的聲響,繼續道:“我親眼看到那個小丫頭舔他的孽根,和他各種無恥交合,我恨不得撕裂了這老賊和小表子……”

    她瘋狂的抓撓,甚至開始抓自己的脖子,老男人脖頸被抓出一片血痕。

    “冷靜點,這是你兒子。”我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脖頸有些想吐。

    “兒子?”她冷笑一聲道:“真是我的好兒子,居然給他爸爸找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,在我麵前光著身子一天到晚的做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這種事情的確太惡心,哪個女人也受不了這種畫麵。

    那女鬼瘋了一會兒,突然低聲哀泣道:“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這麽美,相信他會與我白頭到老,相信他會一心一意……男人的話就不能信……”

    “反正你已經死了,放手吧,重新投胎找個好男人。”我勸道:“為一個奄奄一息又不愛你的老頭兒,發瘋發狂有什麽意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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