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澈背起我,去了一個僻靜的角落,抬手畫了一個符咒,白光瞬間把我們吞沒,風馳電掣之間就到了我的房間,這速度瞬息穿牆破壁無數棟,真是太聳人聽聞了。

    可是,想想自己隻是孕育靈胎的工具,是他來往陰陽兩界,不受任何製衡的橋梁,我就意興闌珊。

    不管他製造怎樣的驚喜,奇跡,我都沒有多大興趣多問一個字,也懶得多看他一眼,更不願意想以後。

    我的未來,除了孤獨終老,還有什麽?我恨他給我這樣的未來!

    他將我放在床上,抱著雙臂冷冷質問:“你為什麽這種態度?”

    “我應該什麽態度?見到你就眼冒桃花嗎?對不起,見到你我渾身起雞皮疙瘩。”

    真是渣鬼!渣夫!

    “嗬……”他眼底怒意翻湧:“你真是太閑了,閑的一次次去撞鬼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知道那裏有鬼,我隻是和同學逛超市買衣服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我的警告嗎,靈胎已經結下,你要小心翼翼,一旦胎兒有損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就白做七夜,一定會憤怒得讓我和爸爸哥哥生不如死對嗎?!”我怒氣衝衝道:“我乖乖的給你睡,不吃藥,當你的生子工具,你還想怎樣?!”

    他麵如寒霜,目光如浸入冰水中的鋒利刀刃,明明那麽漂亮的雙眸,卻讓我恐懼莫名,迷戀不起來。

    他沉聲道:“小舞,我不強求你對我心生愛意,但是,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,你是我妻子,到死也不會變,你要保護好腹中的胎兒。”

    我沒好氣的點點頭,心裏一萬個不服氣。

    那七夜他硬來,不顧我身體承受能力就算了,可是在車裏那次,連我心理狀況都不顧,往死裏要我,我怎能不耿耿於懷?

    那時候我爸生死未卜,那個什麽渝王爺還叫囂著要砍斷我手腳把子宮挖出來,我嚇得要死,他不安撫我一句,直接扔到車上就做,還問我為什麽昨晚那麽多水,今天卻這麽幹澀。

    簡直是渣夫中的極品!

    越想,我越是悲憤絕望:“什麽妻子,不就是一個生育工具嗎?跟那些黑廣告上寫的一樣出租子宮,隻是我更廉價,我是用來獻祭還債的,一分錢報酬沒有,還隻能卑微的忍受,不能叫痛,不能叫怕,隻能默默承受。”

    他眼底寒意湧動,泛起嗜血氣息:“那你想怎樣?和渝王赫連晟締結冥婚,繼續做他的玩物?”

    “我誰都不想嫁,不可以嗎?為什麽我不能自己選擇婚姻?我不想和你們這些冥界的帝君、王爺什麽的扯上關係,我隻想做一個普通人,不可以嗎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你是我的小舞,我已經在棺木中等了你千年,前世我們有約,我絕不可能再放手。”他不容置疑道:“你保護好肚子裏的靈胎,別的什麽都不要問,也不要管,別再穿什麽高跟鞋。”

    我冷哼一聲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忙,小舞,太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,不是每次都能及時趕來救你。你穿那種鞋子,逃都逃不掉,你怎麽拖到我過來救你?”

    我心頭顫栗了一下,原來,他還是有一點點關心我的?

    不對,他關心的是肚子裏這個靈胎,根本與我無關,我不由苦澀的抬手覆上小腹,可惜,時間太短,這裏平平的,根本感覺不到什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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