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背對著他,這樣扭頭的姿勢,隻能看到他天庭飽滿的額頭,以及發際線上的一個美人尖,再往下什麽也看不見。

    我想撐坐起來,剛一動,下麵就傳來奇怪的感受,什麽東西從身體裏滑出來,還帶著一股冰涼?

    他幾乎是同時驚醒,在我還來不及看清他臉時,他已經將麵具重新戴上。

    他肯定是個醜鬼,要不為什麽這麽怕我看到他樣子?

    天色未明,他坐了起來,我這才看清他居然沒有穿衣服!前幾次他都穿著衣服好嗎。

    我低頭,自己也好不到哪去!原來剛才從身體裏滑出來的東西是他的那玩意兒?他居然就那樣插在我體內睡覺?!天哪!

    “你怎麽還不走?”我扯被子捂著臉,聲音有些發顫,又羞又憤。

    “走?”他的聲音還是那麽清冷,吐出的話語依然涼薄無比:“你把我咬得這麽緊,我好意思抽出來嗎?”

    他冷笑一聲,從我身後離開。

    我感覺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,好像打翻了水杯一般,可想而知身體的反應有多洶湧。

    我羞恥得用被子將自己團團裹住,根本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,他穿好了那身繁複的衣服,冷聲說道:“戴好玉牌印璽,那個邪鬼就不敢碰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印璽?”事關性命,我趕緊掀開一絲縫隙。

    他的背影越來越清晰,這不是我的錯覺,他絕對比第一夜的時候變得更加完整,摸著更加有質感。

    “挨著紅狐玉墜一起掛著的那枚小小玉牌。”他留下一句話,頭也不回的消失了。

    我低頭一看,不知什麽時候,挨著玉墜多了一個玉牌,是墨綠色,小小的長方形,雕工精致,上麵一個龍飛鳳舞的澈字。

    還有墨龍祥雲,四麵刻著密密麻麻的篆體字,還有大一點的四個篆字。

    等赫連澈離開後,我讓哥哥研究這玉牌上的字跡,他拿著放大鏡看了半天,崩潰的道:“這麽小的玉牌上刻了這麽多字,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,機器都做不到!這特麽得用顯微鏡看!”

    我爸披著衣服坐在床上,麵色蠟黃的說:“陰陽之物沒有一件是多餘的,這玉牌上的小字肯定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爸,你都被那邪鬼折騰成這樣了,別勞心費力了。”我不滿的看了他一眼,這老頭一點也不怕死嗎?

    “嘿嘿,凡事都有機緣,福禍相依躲不過,我早就看開了。”我爸不在乎的撇撇嘴:“隻是差點害你受傷,讓我過意不去。等我再休息一天,我回趟老家,找族裏的太爺爺看看。”

    太爺爺是整個家族的主心骨,一百多歲了,因為我們家族從事“特殊”行業,最怕的就是絕後,所以家裏男人基本都很早就結婚生孩子。

    大部分男丁都活不過四十歲,女子更是最多二十多歲的壽命,隻有太爺爺是個例外,渾身幹枯衰朽得像是千年樹皮,可是依然無病無災的活著。

    就像我爸才四十一歲,卻因為這幾天的折騰,他看起來像五十多歲的老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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