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爸爸發現了我的異常:“小舞,你怎麽了?臉色好差,嘴唇慘白,印堂發黑。”

    我哪敢告訴爸爸真相?那個鬼夫那麽凶殘,道行又深,爸爸和哥哥肯定對付不了他,告訴他們隻會讓他們擔憂,甚至惹怒那隻鬼,招來殺身之禍。

    每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,說不定他就是來弄死我的,隻是弄死我的方式令人不齒罷了。

    這段延續了十一年的冥婚,有了實質性的關係,那接下來,應該就是讓我死去,變成鬼魂正式成為他的鬼新娘吧。

    可我真的不想死啊,我不想變成鬼。

    又到了午夜時分,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折磨,咬牙推著他的肩,顫巍巍的說道:“我們能談談嗎?”

    “談?”他冷笑了一聲:“你想跟我談什麽?”

    他就算說著話,也沒有停下動作,我的話語被他衝撞得支離破碎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樣啊?”我鼓起勇氣說道:“又不是我們家得罪你,是村裏那些搶奪你陪葬品,毀了你墓穴的人有罪,我隻不過被他們推選出來和你配冥婚,你能不能饒過我?你有什麽條件隻管說出來,我都答應你。”

    他輕笑了一聲,暫時停下了動作,讓我喘口氣。

    “冥婚是兩個死人的事,我們不適合。”我戰戰兢兢的哀求:“你應該找個適合你的女鬼,別再纏著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死了就適合了。”他輕笑著吐出涼薄的話語,眼底滿是失望和憤怒:“小舞,如果不是你,你以為村民的獻祭有用嗎?我要不是為了你,千年前會殉葬在這裏嗎?當年你背叛我,現在又想逃離我,小舞,你當真讓我寒心!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……你放過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休想!別以為你投胎在冥氏這種半陰半陽的家族,就能脫離我的掌控!你是我的,永遠都是,不管你逃入輪回多少次!”

    我似懂非懂,啜泣道:“可我不想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說了要你死嗎?”他不耐煩的低吼道:“如果想讓你變成女鬼,十六歲那年,我就該弄死你了。”

    難道我還要感激他的不殺之恩?十六歲那晚被他奪取初次,這兩天又夜夜索取無度,我日夜飽受煎熬,怎麽可能對他心存好感,更別說感恩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樣?”我受不了的捶打他肩膀和胸膛,可我力氣太小,就像給他撓癢癢:“是不是隻有我死了才能結束這種折磨?那我自己動手好了。”

    我伸手掏出枕頭下藏著的水果刀,紮向自己脖子動脈血管。

    這舉動激怒了他,他在我手肘麻筋上一彈,我吃痛,半邊身子都麻木了,刀子跌落床下。

    “你再敢傷害自己試試?”他伸手掐住我脖子:“冥小舞,你要是敢自殘、或者求死,我會讓你和你們冥氏整個家族全部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冥婚不就是死人之間的婚姻,你肯定要弄死我的,求你別再折磨我了。”我試著求饒。

    “折磨?我是在疼愛你。”他冷笑了一聲:“你覺得這是折磨那也沒辦法,你是我的妻子,到死也不會變,折磨你也要忍著七天期滿之後,你就是求我、我也不想碰你了。你這僵硬的身體真讓人掃興。”

    七天?那還有四天。

    他惱怒的扣緊了我的腰,將怒氣體現在行動上。我咬牙絕望的癱在床上,不知道會不會死在他身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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