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張慶,是有點不服氣我,還是怎麽滴,表麵上叫我一聲翡翠皇帝,跟我客客氣氣的,但是實際上呢?心裏指不定怎麽想呢,又或許,他壓根就看不起我之類的,北京人是天生的優越感,聽他的口音,是純粹的北京人,所以,說話的時候,頭高眼低的,我就得讓他把眼睛給我放平,把那高傲的頭給低下來。

    我們上了二樓,這二樓是朱貴的櫃台,站在二樓,朱貴說:“都是我的,整個二層都是我的,闊氣吧?

    我聽著就看了一眼,我說:“是聽闊氣的,不過,也,不怎麽樣。。。”

    朱貴聽了,就看著我,說:“我哪能跟你比啊,不可能弄一棟樓來賣翡翠,北京這個地方,寸土寸金,你知道這房價多少嗎?這裏是三十萬一平,我弄這麽一層,得好幾億呢,在咱們北京拿一塊地,都好幾十億,而且,你還拿不到,所以,別在北京跟咱們比地皮,你還真比不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我聽著就點了點頭,這個,還真的比不來,我說:“多的,就不說了,咱們開始吧。”

    聽到我的話,朱貴就點了點頭,這些事情,都不用我去做,李吉跟朱貴就能安排了,這就是一場撒錢的遊戲,撒完錢,當然要撈錢了,這羊毛出在羊身上,我們為了治那四個人而撒錢,就要從那四個人身上撈錢。

    我去了朱貴的辦公室,朱貴給我弄了太平猴魁,他喝茶有點特殊的癖好,喜歡喝苦的,給我弄了很多茶葉,我喝一口,那味道苦的都能噎嗓子。

    李吉聯係了羅浩派來的代表,羅浩是沒有來,我也知道他要避嫌,他必須得避嫌,雖然昨天我們在KTV裏麵,把那四個人給痛罵了一頓,但是,我知道他跟那四個人,肯定是有關係的,而且表麵上的關係,應該還不錯,所以,這次他隻能在幕後跟我們一起玩,不能跳出來的。

    朱貴給我兌水,問我:“邵老板,你覺得,你擺多少的價格合適?”

    我看著朱貴,我說:“你們這也太黑了,冰糯的料子,你們十幾萬十幾萬的賣,那他媽什麽工啊?還有那糯種的料子,你們當冰種的賣?這翡翠行業也就是沒有標準的規矩,要是有規矩,你們都得給罰死。”

    朱貴笑了一下,說:“我們的貨,都是從你們那邊拿的,你們呢,把高貨都留下來了,這些爛東西給我們,我們能怎麽辦?用一句時下流行的話,我們也很絕望啊。”

    我聽著就笑了笑,我說:“行吧,別多說了,人呢,還是要靠自己的良心做生意,別看把良心給賣了能換點錢,但是遲早,你的錢都要壞在你的良心上麵,我們從廣東,瑞麗拿來的料子,冰種的按照一萬一公斤來上架,糯種的五千一公斤,賣他個十幾二十噸的。”

    聽到我的話,朱貴就皺起了眉頭,說:“邵老板,對於人,你可能不了解,雖然你賣這麽低,但是有可能會被人指責的,人家會不會說你賣假貨?下邊的賣十萬,你這裏賣一萬?便宜了十倍啊,這越便宜的東西,那些顧客反而會懷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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