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李瑜,我心中充滿了愧疚,我不應該因為我的小心眼,就去責怪他什麽,李瑜是個傳統的女人,雖然她留過學,雖然他看上去是個女強人,但是,其實,在骨子裏,她還是個小女人,他的野心,也隻是建立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,他就告訴我,她想做一個成功人士的老婆,在家裏相夫教子,她的野心,也隻是我能成功而已,所以我不應該讓他背負太多,也更不應去懷疑她。

    仇雲不管對他做了什麽,又或者對李瑜有什麽企圖,那都是仇雲的事情,跟李瑜沒有關係,所以,我不應該因為仇雲的做法,而牽連到李瑜。

    是的,這麽做是錯的。

    早晨,我換上西裝,帶上手表,穿上皮鞋,把自己的頭發梳的很油,整理我的胡子,一切準備好之後,我下樓,捏著手指,我看著黃廣站在樓下,他說:“師父,料子已經送到了,朱先生也簽收了,他很滿意。”

    我聽著就點頭,我看著陳輝,他臉色難看,黃廣又接著說:“師父,朱先生讓我給你帶句話。”

    我說:“說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他說,他現在混的並不好,事情並不如你們想的那樣順利,所以,他問你,之前的事情,還能不能做,如果能,就盡快叫他他一聲。”黃廣說。

    我聽著就皺起眉頭,看來,他在北京幫又被人給懟了,而且,還是被群毆的,最近他是出了不少風頭,而退位的獅子王想要在奪回王位,都是極為困難的。

    我說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我說完就走到陳輝麵前,不知道為什麽,我就是看他不順眼,我說:“精神點,你他媽的,不是全家死光了,隻是給你們抗擔子的人被砍了而已,你要做的,是把擔子給挑起來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是一副死人臉,今天,就讓你看看,什麽是出來混的,像個男人樣。”

    陳輝沒有說話,我走出去,看著田光拿著魚食在喂魚,他看到我出來了,就說:“廣東人是講究,你看這些錦鯉,都比我們瑞麗的大,肥,美,而且,很靈動。”

    我看著水裏的錦鯉,我就說:“再美,也不過是刀案上的魚肉罷了。”

    田光把手裏的魚食撒個幹淨,然後拍拍手,說: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這是不好的,所以,我一直都要做,我為刀俎,別人是魚肉。”

    他說完,轉身就走,我也走了出去,在外麵,我看到了很多麵包車,阿寶給我開車門,說:“飛哥,人都準備好了,今天,就給你出氣。”

    我沒有說什麽上了車,他們兩個在後麵,我們開車,朝著平洲去,他們在平洲建造玉器銷售大樓,一定會在的,今天,我就算找不到他們,也要把他們的工程給砸了,雖然我沒有證據證明是仇雲找人殺我的,但是,我也要砸了他的店,打了他的人,我要讓外麵對付我的人知道,我不是好惹的,在惹了我之後,他就要提心吊膽了,隻要被我給抓住了,我一定會剝了他的皮。

    車子開到了平洲,麵包車停在了工程地,我們下了車,上午,賭石基地的人並不多,而且因為工程的問題,使得賭石市場的人就更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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