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枚戒指,是那麽的熟悉,這個人,已經勾起了我的回憶,我並沒有暴露過她的身份,我也沒有想過,他會被挖出來,他就是個修女而已,已經忘記了這世界上的一切,也不參與這世界的一切。

    為什麽,如今要被挖出來,遭受這種困難呢?

    我捏著手指上的戒指,心裏很難受,那個金絲眼,真的是可惡到了爆表的程度,真的,媽的,動不動就給我寄送一些東西來,每一樣都是血淋淋的恐怖,真的讓我的生活,難堪又難受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以為,她已經死了。”田光冷冰冰的說。

    我說:“她就是死了,隻是被有心人給挖了出來,這個人,讓我渾身難受,讓我恨不得現在立馬就幹掉他,但是又找不到他,這種感覺,真的像是有人在背後,一塊塊的揭開你剛剛愈合的傷疤,然後看著你流血,你伸手想要把他拍死,但是又夠不著他,煩啊。”

    田光站了起來,說:“我先去緬甸。”

    他說完,就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,丟到我麵前,我看著那麽千萬的紫羅蘭戒指,就這樣的被丟在我麵前,在我眼前搖晃起來,我就苦笑了一下,你說他愛財吧,這麽貴重的東西,說扔就扔了,你說他不愛錢吧,他又在我這裏斂財斂的有些過分。

    搞不懂,大哥就是大哥,做小弟的,很難搞的懂。

    我靠在沙發上,捏著兩枚戒指,帶血的戒指,金絲眼又給我送禮的,依舊那麽血淋淋,逼著我,盡快的扒了他的皮。

    陳玲從樓上下來,拿著一個嬰兒穿的衣服,問我:“好看嗎?剛改的,我把啊召的衣服給改了,合適嗎?”

    我看著小一號的衣服,就笑了笑,很快,我的電話就響了,我看著是蘇芮的電話,我就站起來,看著陳玲一副想要跟我討論的樣子,我就顯得很抱歉,我說:“接個電話。”

    我走了出去,接了蘇芮的電話,我說:“喂,聯係的怎麽樣了?”

    “晚上八點,他會給你電話。”

    我刮了電話,走了回來,看著陳玲,剛好上樓去,我們就這樣的錯過了交集,我坐在沙發上,我給張奇打電話,很快電話通了,我說:“喂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飛哥,有什麽事嗎?”張奇問我。

    我問:“龍肯寨的教堂,出了什麽事嗎?”

    “噢,著火了,被燒的一幹二淨,死了很多人,怎麽了飛哥?”張奇問我。

    我皺起了眉頭,我問:“什麽時候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上個星期,火是從教堂裏麵燒出來的,聽說當時在做聖餐,很多人都在廚房,但是突然廚房的門被鎖上了,大火就燒起來了,聽說是內部人放的火,飛哥,這件事,跟我們沒關係吧?”張奇問我。

    我苦笑了一下,龍肯大教堂被燒了,我居然不知道,而且還是內部人放的火,看樣子,金絲眼,已經占領了龍肯,我辛辛苦苦用三年積累的人心,被他給打敗了,毒品真的能禍害人。

    我說:“金絲眼給我送了一份禮物,他砍了教堂修女的手給我,你知道那個修女是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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