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看著我,也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,我沒理他們,而是很嚴肅,我說:“師父,就這麽開,打深一點沒事。”

    旁邊有人給我翻譯了,切石頭的師父也沒多說,直接把開窗的工具給拿出來,以前都是張奇給我開窗,但是現在張奇手廢了,而且,他現在也是一方老大了,在讓他給我開窗,就不合適了,所以,還是請其他的師父給我開窗。

    李吉小聲的問我:“師父,一般的來說,有蟒帶的料子,都是先開蟒帶,就算不切,也會擦開的,為什麽,你這次,反而不管蟒帶,直接從其他地方開窗了呢?”

    我捏著戒指,仔細的看著料子,師父已經下刀了,我說:“蟒帶已經見色了,反而沒什麽好賭對了, 對於這條蟒帶,你能賭的,就是千萬別是表皮料,如果是表皮料,什麽都完蛋,所以,我就賭他是個滿料,不是表皮料,這樣,就先不管他,看看帶霧色的地方,這個霧色開了,如果見灰,料子就灰了,但是,隻是開了個窗,底子灰,沒關係,蟒帶還在,咱們也不至於虧那麽多,這個時候不想賭,還可以賣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別人賭輸了怎麽辦?”李吉問我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賭石有風險,你光說賭輸了,他要是賭贏了,給不給我分錢呢?”

    李吉點了點頭,我說:“賭石這條路,沒有人逼著你賭,輸贏全憑運氣,賭不賭全憑自己的意願,我不拿著刀逼著他賭,輸贏我都問心無愧,知道嗎?”

    我說完,師父就抬手了,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窗,正兒八經的窗口,開窗了之後,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窗口,他拿著水管,往窗口上一吹,把料子上的雜質給吹掉。

    “哇。。。”

    這一聲哇,振奮人心,我心裏有譜了,我蹲下來,還沒說話,幾個人就拿著手電上來了,開始打燈,這燈打進去,窗口的綠色顯得非常的誘惑,濃豔深綠,種非常老,剛性十足,在自然光下麵,已經起剛了,但是有點棉。

    但是木那的料子有棉是正常的,如果沒有棉,那才要當心呢,但是這個棉,並不美觀,不是雪花棉,好在並不多,也不濃厚。

    “邵老板,恭喜啊,這一刀,直接翻倍了,要是切出來滿料,我們北京幫就拿下了。”朱貴說。

    我聽著就笑了一下,我說:“你口口聲聲北京幫,你不是被踢出去了嗎?”

    聽了我的話,朱貴就說: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好歹手裏有不少人脈,不用擔心,錢少不了。”

    我聽著就笑了,那個上海的包二老板說:“邵老板眼真毒啊,心真穩,如果是我,那我肯定是先切蟒的,你這麽切實在冒險,如果底子見灰,料子就完了,大打折扣。”

    我說:“但是我運氣好,他見綠了,還是豔綠,現在,他就值十億。”

    聽到我的話,所有人都很佩服,說:“賭石大王就是賭石大王,敢賭敢切。。。”

    我摸著料子,這個窗口,直接把料子給抬高了一倍,隻是一個窗口,他就值五億,這就是賭石,一刀窮一刀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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