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朱貴,我要說的是,他並沒有什麽損失,他拿下標王,隻是續命而已,他要做的是給珠寶街一個活下去的機會,他要吊著那幫人,如果他拿下標王讓那幫商戶看到了希望,你說,誰還會罷免他?就算吊死,都要死在他那顆樹上,人可怕的地方在於沒有希望時候的絕望,那種執著,能讓你覺得發指。”

    朱貴點了點頭,說:“那麽多人,幾十億的生意,如果崩盤了,很多人會上天台的,所以,他們就算是吊著,都會守著吳彬的,這個吳彬,真的可惡,他上台之後,嚴格控製價格,把以前的價格提升了五倍左右,我們拿的貨,質量還是那個質量,但是價格卻高了五倍,而且,更可惡的是,他居然跟廣東達成了協議,媽的,弄的我們這些沒有地緣優勢,又沒有產業鏈的地方,是哀聲怨道,你一出手,大家都叫好,都等著他下台呢,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你想不想把他給趕走?”

    朱貴說:“當然想,你有辦法?”

    “當然有,咱們現在就唯獨吳彬,他不是要標王嗎?我們今年就把標王給奪走,就算他拚命要拿下,我們也要他吃了消化不良,把所有的錢,都耗在原石上,一塊原石,如果超過了他本身的價值,那麽切開他,就是在賭命,我相信,吳彬是不敢賭的。”我說。

    朱貴點了點頭,說:“他這個人,狡猾的很,什麽事情,都要別人去背鍋,自己在後麵撿利益,這次,就讓他把這麽多年賺的錢,全部吐出來。”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你去聯係你們北京幫,還有上海幫以及河南人還有天津人,把這件事說清楚,告訴他們,報仇的時間到了,隻要我們把吳彬趕走,我上台,保證平價供貨。”

    朱貴笑了一下,說:“你當然沒的說,但是這件事想要辦成了,光是我們這些人聯手沒有用,你要知道,北京再有錢,但是我代表不了北京幫,我現在沒有那個影響力了,而其他人的影響力跟財力也有限,圍堵吳彬最大的大頭在廣東,他們可是合作關係,如果你搞不定廣東,我們說的再多,計劃在漂亮,都是放屁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朝著李瑜他們的方向看過去,我問:“知道為什麽廣東今年突然把料子給賣了,並且放棄了跟瑞麗開公盤的事情嗎?”

    朱貴聽了,就皺起眉頭,說:“我也覺得奇怪,你跟你的小情人?”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我會搞定廣東人的,這次,我們就讓吳彬有來無回,就算他無損的回去,我也要把他趕出珠寶街。”

    朱貴站起來,說;“好,邵飛隻要你拿下珠寶街,成了兩方協會的會長,那麽我重回北京幫核心,就不是問題了。”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朱貴沒說什麽,就走了,我看著李瑜的方向,今天晚上在夜探閨房!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