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能在美國,跟美國政府鬥了幾十年,在緬甸跟美國都想抓的人,但是鬥了幾十年都平安無事的人,這樣的人,不能說是恐怖了,隻能說是變態。

    我一開始就知道魏武的事跡,我聽說他跟他兒子在美國開了上百家公司,以此來掩蓋自己所做的事情,偷稅漏稅,甚至是販毒,把緬甸的毒品賣到美國去,但是美國人卻拿他沒辦法,到底是怎麽做到的,真的讓人好奇。

    這樣的人,手段是通天的,太子敗在他的手裏,不,太子連打都沒打,就敗了,因為,無論太子再厲害,他也不能跟政府軍打,現在的政府軍雖然還是老樣子,但是要是對付太子這樣的人,太簡單了。

    太子霸占礦區,可能賺了很多錢,但是他不能跟他大哥相比,所以,相對於利用價值,太子根本沒有跟魏忠相比,所以,政府軍幫誰,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
    可憐的太子,看上去,是霸占了礦區,威風凜凜,但是,他也隻能欺負一下那些可憐的背包客,有苦難言啊。

    我捏著手指上的戒指,我想著要不要反利用一下太子,讓他拋棄他大哥,跟我聯手,但是我想了一會,還是覺得算了,吃屎狗,離不開茅廁,我的威懾力,顯然沒有他大哥厲害,太子不可能跟我聯手對付他大哥的。

    而他大哥,也不可能不要我的命,因為,他知道,是我幹掉了老雜毛跟老二,所以,我跟他之間的仇恨,也是沒有辦法化解的,光是斷掉他的貨源,就已經罪該萬死了。

    車子朝著仰光開,到仰光的時候,已經是中午了,我在仰光酒店開了房間,明天就是公盤邀請會。

    我走進房間,仰光酒店還是那麽紅火,定個房間也很難,我坐在房間,看著太子跟張奇走進來,兩個人很隨意,坐下來之後,開了紅酒,張奇給我拿了一杯。

    我搖晃著紅酒,看著太子,眼神很嘲笑,他看著我嘲笑的眼神,就有點不自在,他解開扣子,喝了一口紅酒,說:“大哥,你這麽看著我,是什麽意思?”

    “沒意思,就是想著你跪下求饒的時候,是什麽樣子,以前我認識的太子,跟我在緬甸,大殺四方,敢從政府軍手裏把我撈出來,那種精神與義氣,讓我覺得敬佩,所以, 我一想到太子爺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,我就覺得挺稀罕的,到底是什麽樣的人,能讓我們的太子把尊嚴都丟了。”我嘲笑著說。

    聽了我的話,太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下來,張奇哈哈大笑的拍著手,說:“還有這事呢,我怎麽不知道?來,太子爺,你來演一下。”

    張奇的話,讓太子十分憤怒,他說:“狗屁,少他媽跟我開玩笑。”

    張奇臉色也耷拉下來,說:“我還真不是開玩笑。”

    太子推了一下張奇,說:“少他媽幸災樂禍,我告訴你,現在我們來仰光不是玩的,是來賺錢的,我賺不到足夠的錢,你們都別想活命,我死,你們都得陪葬。”

    太子的話,有點決絕,但是我笑了一下,伸手捏著手指上的戒指,他絕對不會死的,他大哥也不可能殺他,因為,魏忠需要一個在緬甸的代言人,否則,他要買礦區未來十年的建設幹什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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