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跟著守門的兄弟上了樓,來到辦公室,我推開這間熟悉的辦公室大門,走了進去,房間裏沒有人,坐在辦公桌前,我搖晃著看著背後的牆壁,上麵掛了很多照片,五爺,馬欣,馬玲,還有我的照片,一張牆壁上,全部都是我們的照片。

    有在喜宴上的,有在河邊的,還有在賭石現場的,我都不知道這些照片是什麽時候拍攝的,看著很懷念,我來瑞麗,才短短的幾年,但是感覺過了一生一樣,經曆的沉沉浮浮,太多太多了,這就是賭石。

    賭石能讓人一夜暴富,也能讓人一夜傾家蕩產,贏錢來的快,花天酒地,輸錢來的也快,如喪考妣。

    門開了,我聽到有人抱怨,說:“老五,這大半夜的,你讓我們來開會,開什麽會啊?”

    我聽到了四叔的聲音,接著又聽到了馬玲的聲音,她說:“五叔,有什麽不能在電話裏麵說嗯?幹嘛一定要來公司?你從來都不管公司的事,為什麽今天一定要管?”

    我聽到了,就搖晃椅子,轉身看著他們。

    馬玲看到了我,她就皺著眉頭,抱著胸,說:“邵飛,你真有本事,居然能說的動五叔,誰不知道是你搞死了他的侄子?”

    “哎,馬玲,這句話不要亂說,阿海是他死有餘辜,我不在乎的,我在乎的是我們馬幫的未來,我們都一把年紀了,不可能在看你們小一輩打來打去的,今天一切都是我做主的,我今天就賣我一個老臉,我要大家都坐下來,好好談談,今天一定要有一個最好的結果。”五叔說。

    他說著就坐下來,四叔也笑了起來,沒多說,坐在沙發上,我看著阿福,他也走了進來,他的臉上,胳膊上,多了很多傷口,我皺起了眉頭,不知道這一身傷疤是怎麽來的。

    馬玲跟馬炮走到桌子前,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,馬炮不經意的說:“邵飛,你牛逼啊,居然把三個老東西都給說動了,可以,我馬炮就服你,但是,不管怎麽樣,我跟田光的仇,是沒有辦法化解的,要麽他死,要麽他做一輩子牢,就這麽簡單,以前他勢大的時候,我搞不定他,現在他退了,我不可能放過他的。”

    他說著,就把鼻屎按在桌子上,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手指,我看著馬玲,她抱著胸,一頭銀白的頭發始終沒有變過,我說:“你還是紅色的頭發好看,熱情如火。”

    “邵飛,別說沒用的,田光對我的迫害,我是不會忘記的,你看看阿福,他為了幫你我,被田光用了極刑,三刀六洞七十二刀,幸好他胖,要不然,身上的肉都被割完了。”馬玲說。

    我看著阿福,他身上的刀疤確實多的有點恐怖,我皺起了眉頭,田光真的是太狠毒了,真的,阿福上次是為了救我跟馬玲,才出手的,之後就沒有了他的消息了,原來,是遭受到了這樣的迫害,阿福真的是個男子漢。

    我看著馬玲,我說:“我做總鍋頭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你坐?哼。。。”馬玲不屑的笑了一聲,說:“誰他媽不知道你邵飛沽名釣譽,三讓總鍋頭的位置,你他媽現在又要來做了?啊,當我們三歲的小孩子啊,等田光出來,你他媽再把總鍋頭的位置給田光?你們兩個好的穿一條褲子,誰不知道?道上的人誰不知道你跟田光是生死兄弟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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