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問。。。

    我什麽都沒有說,我現在知道,有一句話叫,我等我的律師來。。。

    梁英在我前腳剛進來的時候,後腳就到了,我什麽都沒有說,有梁英在,我什麽都不用怕,他知道警察什麽可以問,可以用什麽樣的語氣問,有可以反駁他們的誘供之類的。

    反正這幫警察在梁英麵前是無計可施的。

    “邵先生,你應該要注意自己的言行,你知不知道田斌對你的調查,並沒有結束,他一直都不甘心,想要把你們兩個都送進去,所以,你一直都處於被監視階段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我坐在審訊室裏,警察都已經走了,我問:“所以,我什麽都不能做?”

    “不是說不能做,要小心,你知道的,二進宮會重判,我給你辦了保釋,但是你要清楚,你傷害的那個人,如果他要對你進行控告,你可能又要進去三年,我了解了一下,對方傷的很重,還有槍傷,你要知道,槍傷意味著什麽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我皺起了眉頭,有點憤怒,我說:“是他媽的,他先踩我的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法律可不會管是誰先動手的,隻要有傷害,不管是誰先動手的,隻要不構成正當防衛,你就得被判刑,你要知道,法律保護的是弱勢群體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我靠在椅子上,我說:“媽的,他欺負我的時候,我他媽也是弱勢群體,但是法律為什麽不保護我?”

    “邵先生,你跟我扯皮是沒用的,注意你的言行,一旦被坐實,我隻能為你請求量刑寬鬆了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他說完就出去了,我趴在桌子上,心裏很鬱悶,我也不過是發兩句牢騷,這個世界,沒有人能逾越法律,我也一樣,隻是有些事情,你不甘心也沒有辦法,在這條道路上,你還真的沒有什麽誰先動手一說,隻有最後生死。

    看來,以後我要做事,就得小心點了。

    梁英給我辦了保釋的手續,我剛出去,陳玲的電話就來了,我接了電話,我說:“喂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上報紙了,還是頭條,賭石大王半夜暴力傷人,被抓,你真是給我們長臉,你媽心髒病都犯了,知道嗎?你能長點心嗎?”陳玲狠狠的說。

    我聽著就歎了口氣,媽的,陳玲都能說出來讓我長點心的話來?真的,我覺得,我做事確實有點問題了。

    我說:“他應該怕了我,但是,我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麽傳出去的,應該不是他傳出去的,而是別人。”

    “廢話,整個賭石市場都知道了,他是賭石市場第三大股東,被打的麵目全非,誰不知道你跟他有過節?現在整個賭石市場都知道你邵飛為了奪回公司,用暴力手段,現在大家都人心惶惶的,要幫助那個張什麽的控告你,你知不知道要是坐實了,你還得坐牢的,你怎麽現在辦事越來越不小心了,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那個邵飛了,我永遠都記得那天晚上你幹掉光頭的樣子,多瀟灑,多利索,現在你怎麽就。。。”

    我聽到陳玲的抱怨,就笑了一下, 我說:“知道了,這件事,我不會留下任何麻煩的,把媽照顧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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