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在德宏找到了阿寶,他穿著黑色皮衣上了車,頭發梳的頂亮,我說:“行啊,換行頭了?”

    “嘿嘿,師父,龜毛說咱們現在是跟著師父混的,師父是誰啊?翡翠大王,我們不能給你丟臉,所以就換了一身行頭。”阿寶說。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人靠衣裝,應該的,錢花完了嗎?”

    阿寶點了點頭,說:“花完了,昨天我們玩的好爽啊,在世紀大酒店吃喝玩樂,還找了十幾個妞,真的好爽啊,師父,我是不是在做夢啊?為什麽你要對我們這麽好啊?給我們這麽多錢花?”

    “很多嗎?”我問。

    阿寶認真的點頭,說:“當然很多啊,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。”

    “哼,冷超是不是說,盡情的花,這才多少錢?”我笑著問。

    阿寶有點驚訝,吞了一口口水,說:“師父,你怎麽什麽都知道?阿超說,你給我們的隻是零頭,我們給你賺的才是大頭,他讓我們盡情的話,我們還罵他呢。”

    我說:“他說的對,你們給我賺的才是大頭,你服氣嗎?”

    “我當然服氣啊?如果不是師父你教我們賭石,給我們賭本,我們怎麽可能贏那麽多。”阿寶認真的說。

    我看著窗外,阿寶跟李吉都懂這個道理,但是冷超不懂,他隻看到了他們給我賺了那麽錢,卻看不到,這一切,都是我自己的東西,隻不過是借了他們的手,沒有他們,一樣有別人,但是,冷超就是不懂,我也不指望他這種人會懂。

    車子到了德宏監獄看守所,我們下了車,我看到了梁律師,他還是那麽整潔,我跟他握手,他說:“手續都辦全了,可以進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沒有多說什麽,跟梁英進了看守所,我們在探監室等了十幾分鍾,這個時候管教帶著田光出來了,說:“十五分鍾,有什麽事快點說。”

    我們都感謝的點頭,跟他們這種人,客客氣氣的最好,別以為自己有什麽本事,就可以趾高氣揚的,在他們眼裏,你他媽的就是囚犯,你神氣一個試試?他們有一萬種方法搞死你,讓你服服帖帖的。

    田光坐下來,我看著他,胡子刮的幹幹淨淨,刺頭還是那麽紮眼。

    我說:“叫光哥。。。”

    阿寶笑著說:“光哥,你好,我叫阿寶,大寶的寶。”

    田光斜眼看了一眼阿寶,點了點頭,說:“事情辦的怎麽樣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問田先生,你們家族有沒有心髒病病史?”梁英問。

    田光皺起眉頭,看著我,說: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那現在有了。”

    田光不明究竟,梁英又問:“田先生體檢有沒有心髒病呢?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。。”田光說。

    我看著他,我說:“光哥,你現在得有。”

    田光趴在桌子上,很鬱悶,說:“別跟我玩花樣,到底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我說:“光哥,我們尋求給你保外就醫,你有嚴重的心髒病,你自己不知道,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到胸口疼?是不是每天晚上疼的會從床上掉下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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