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賭石,我一向是抱著虔誠的心態去賭的,每一塊原石,都是經過億萬年風化出來的,經曆了多少滄桑,是人無法感受的。

    每一次賭石,我也都是心驚肉跳的,不管他是五百的原石,還是十億的原石,在我眼裏都是一樣的,上次砸原石以估高價的事情,並不是我要去做的,而是陳發逼我去做的。

    砸原石的時候,我心裏也是在滴血,但是別人並不知道,我砸了翡翠之後,也給我一輩子留下了汙點,留下了罵名,到現在還有人在罵我是奸商,不配留在翡翠圈,現在有大多數人都是以這個來討厭我。

    我回想著陳發,他確實是個高手,但是,他隻是把翡翠當做財務,當做他牟利的東西,為了賺更多的錢,他可以做出那種事情,當然了,他最後的下場,比我慘。

    李瑜,我現在想想她,覺得他也沒什麽過錯,雖然他跟家族的關係可能不好,但是因為我,他的父親死了,她的舅舅死了,死了很多人,而且,都是當著他的麵被殺掉的,她那麽一個懦弱的女人,經曆那麽多事情,恨我,也是應該的,這個恨意,什麽時候能消掉,說不準。

    可能是一輩子,我知道我肯定會去廣東的,那時候,如果她還恨我,那麽我們之間就要鬥一鬥了。

    我聽到切割機嗡嗡嗡的聲音,於是就被拉回了現實,我看著畫麵裏昏暗的畫麵,我看不清,手機裏看切割,遠遠沒有在現場能看的貼切,所以這樣看,更加的緊張刺激。

    因為你真的什麽都看不到,隻能等待,一塊料子,你抱著希望去等待,你就會緊張,覺得刺激,幻想他切開之後的一切可能。

    開窗並不需要多長時間,電鑽筆在料子上一按,左右摩擦,很快,窗口就開出來了,我看著料子上被開了一個兩厘米的窗口,很深,但是我看不見裏麵的肉質,也看不見什麽情況。

    所有的東西,也隻能等窗口開出來之後才能知曉,我在手機這邊,都能聽到他們兩個的喘氣的聲音,他們兩個很緊張,我記得我第一次賭石的時候,拿的是兩千塊,那時候緊張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。

    他們現在是二次賭石,賭的是六十萬的原石,當然緊張了,因為我們每個賭石的人都會想著一刀窮一刀富,當然了,我們想的不是一刀窮,我們想的永遠都是一刀暴富,那種賭贏了之後的美好幻想,似乎就在我們眼前,我們看到美好,怎麽能不激動,怎麽能不興奮?

    “喲,漲了,大漲,黃秧綠,看到沒有,小兄弟,恭喜你啊,大漲啊,這個可以放炮了。”

    我聽到師父的話,就說:“拿起來打燈看看。”

    李吉二話沒說,趕緊的把料子給拿過來,阿寶拿著手電往上麵打燈,在窗口,我看到了濃厚的綠色,這算是高綠了,燈打上去,很透,至少三分水,糯冰以上的種,這個綠色是二等綠,水有三分,確實可以放炮了,就是這個開窗口的料子,就能價值七位數,而且是大齊偉數。

    “師父,這個料子怎麽樣啊?”李吉問我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所開口見高綠色,幾乎滿綠色,色澤鮮豔,色正而濃,裂和綿較少,現在這塊料子算是半明半賭色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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