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玲早上四點鍾就起床了,他需要趕到公司去,癩子跟疤瘌都去了,陳玲很忙,一天要在昆明,還有盈江兩頭跑,很辛苦,而我,現在隻能在家裏。

    什麽是孤家寡人,我現在比誰都清楚,家裏的車,隻有兩輛,一輛陳玲開,一輛保鏢接送啊召跟阿默,我想出門,隻能打車。

    但是陳玲這麽忙,卻不賺錢,每天都在虧本,陳玲不懂翡翠,所以,他做不了翡翠的生意,而整個翡翠行業也在封殺我們,陳玲隻能做房地產生意,現在的房地產生意跟以前不一樣了,不好做,陳玲拿了幾塊地,但是沒辦法貸款,所以,隻能靠自己手裏的資金建設。

    盈江的股份陳玲也在一點點的賣,這就是拆東牆補西牆,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,社會在溫水煮青蛙,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把我們耗死了。

    但是我不能怪陳玲,他能把所有的爛攤子給收拾起來,把整個家給扛起來沒有讓家倒了散了,就是不容易。

    我跟媽打了招呼,就出門了,我一個人,身邊沒有任何人陪著,我覺得挺寂寞的,張奇,趙奎。。。

    這兄弟吧,聚著聚著就散了,挺傷感的。

    我偷偷的來了瑞麗,在賭石一條街上,我鑽進了一家店鋪,我本來想偷偷的買一塊原石,但是真的,人家看到我這張臉,立馬就認出來了,找了一千個,一萬個理由讓我滾蛋。。。

    他們封殺我,還真是通知到了最底層啊,看來,真的不想讓我在賭石行業繼續混下去了。

    我坐在盈江邊上,拿著石子,朝著河水裏麵丟,緬甸我不敢去,雖然我在哪裏有礦產,還有兩年才到期,但是就如吳彬說的那樣,我要是去了,可能就回不來了,太子跟張奇聯手,我這個前任大哥去要賬,估計會很慘,我挺想趙奎的,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,我也沒有聯係他,趙奎跟我出生入死,他想要一個安靜的環境,就給他好了。

    兄弟嘛,有緣再見。

    我拿著手機,想到了王貴,每次我最慘的時候,他就會幫我,我就打電話給王貴。

    “喂,王老板,是我,邵飛,我出來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邵飛,你出來了,出來就好了,有事嗎?”王貴問我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 我說:“我現在落難了,每次落難,我都找王老板,這次,也來麻煩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來廣東嗎?你敢來,我就敢收留你,不過我現在也跟李瑜做生意,他特地跟我吩咐了,不準我接觸你,雖然我可以偷偷的接觸你,幫你,但是,始終不是一個頭啊,解鈴還須係鈴人,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王貴說。

    我聽著河風,笑了一下,我說:“知道了王老板,告訴啊翠,我挺想他的。”

    我說完就掛了電話,王貴也斷了,源頭是李瑜,她狠我,是的,她狠我,她曾經告訴過我,要麽就殺了她,要麽她就折磨我,我選擇了後者,所以,我不能去後悔什麽。

    我咬著嘴唇,看著河麵,跌倒穀底的滋味這麽難受,想要東山再起很難,沒有頭緒,沒有路子,到處又都是封殺你的人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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