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著疤瘌的話,就看了他一眼,癩子趕緊的給了他一巴掌,說:“別他媽的亂說話,飛哥,走,咱們進去喝酒,接風洗塵。。。”

    我沒說什麽,跟著兩個人進去,門口有小弟放了火盆,我跨過去,然後走進大廳,裏麵也不是燈壁輝煌的樣子了,光線有點暗,人也不是那麽多了,姑娘幾乎沒有。

    “飛哥,最近社會風氣大變,掃黃打黑,旅遊市場也整頓了一遍,咱們的生意不好做,瑞麗大世界也是虧本經營,本來嫂子打算給關了的。”疤瘌說。

    我聽著就點頭,我說:“不能關,我出來,就讓他重新燒起來。”

    聽了我的話,兩個人都很高興,這個時候,我看到外麵開來了一輛車,陳玲下了車,他看到我之後,就朝著我跑過來,高跟鞋踩著地板的聲音,啪嗒啪嗒的響,我走了過去,張開手,把陳玲抱著,她也緊緊的抱著我,說:“你終於出來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我出來了。。。”我笑著說。

    我看著梁英律師站在身邊,就伸手過去跟他握握手,陳玲說:“因為你在裏麵,爸爸在醫院,公司那麽多事情要忙,我一個人忙不過來,所以請了梁英律師做法律顧問還有擔任陳氏集團的法人。”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謝謝你梁律師。

    “不客氣,為人民幣服務,應該的。”梁英笑著說。

    我聽著就笑了起來,梁英這個人,有本事,但是也實在,不搞虛偽的那一套,為錢就為錢,從來不藏著掖著,多虧了他出現,否則,這一次陳玲能不能扛住,還是一件難說的事情。

    我看著陳玲,很揪心,我說:“你黑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緬甸的太陽太曬,沒辦法,對了,咱們去慶祝一下吧,癩子,房間準備好了嗎?”陳玲問。

    癩子說:“早就準備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說著,就帶頭走,我摟著陳玲的腰,朝著包廂裏走,到了包廂,癩子給我開了啤酒,在裏麵,很久沒喝了,很想念,我看著房間,物是人非,也冷清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十八個月,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但是,也算是物是人非吧,以前這裏車水馬龍,大白天的都是滿客,但是現在卻隻有我們幾個人,我的老朋友都不在了,人情薄涼啊。”我感慨的說。

    梁英笑了一下,說:“是這樣的,現在社會風氣變了,是好事,不過對於你這種民營企業家可是雪上加霜,貸款貸不到,審批時間延長,債務催的更緊,而社會需求也變少了,尤其是翡翠行業。”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你不懂翡翠,隻要中國還有有錢人,那麽翡翠市場永遠不會枯萎。”

    我說完就喝了一杯酒,梁英點了點頭,我問陳玲:“緬甸出什麽事了?為什麽你要親自去緬甸?”

    “沒事,以後再說,今天高興,我們喝酒。”陳玲說。

    我沒有喝,我說:“現在說,是不是有些人覺得我坐牢了,就可以自己做主了,是不是我坐牢了,他們就要反了?說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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