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光想要張奇跟趙奎給我們背鍋,但是我不同意,但是現在我沒什麽負擔了,因為我知道張奇跟趙奎不存在了,他們背叛了我,到了緬甸,說是背叛,也不準確,隻是離開了我,所以,我現在也沒什麽負擔了,至少,他們可以在外麵給我背鍋。

    雖然很不想,但是現在是吃槍子的關鍵時刻,大家都能活著是最好的結局。

    我看著報紙,上麵田光的畫麵,在他背後畫著一個神秘人的模糊映像,如果我們都被判了,至少兩顆槍子,田光是聰明的,隻有我們在外麵才好辦事,否則,我們進去了,一切都散了,沒有人能控製局麵,都沒有主心骨,而那些強盜就出來了,開始打劫我們,最後,我們隻會牆倒眾人推。

    我隻能說,還好我在外麵,我可以利用我手裏的錢來請律師,來保住我們的命,隻要活著,什麽都好說。

    那些死人,都是該死,但是他們的死,都跟我無關,都是田光下的手,我還記得肥豬張死的時候,我吐了,我是拒絕的,但是,他們就像是毒蛇一樣,咬人一口,直接斃命,我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。

    我並不是給自己洗白,我一直信奉五爺的思想,以和為貴,那些打打殺殺的事,都是田光幹的。

    “邵先生,我現在問你,你的那兩個手下,會不會回來?”梁英問我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如果是你,你會回來嗎?黑道要他們的命,白道要抓他們,你覺得他們會回來嗎?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邵先生,死無對證是最好的辦法,現在是誰控告,誰舉證,如果警方找不到證據檢舉你們,就定不了你們的罪,所以,你不用擔心,但是,田光可能就沒那麽幸運了,警方如果沒有實際性的證據的話,是不可能抓人的,我相信,警方有了實質性的證據,我聽說是人證,這是很關鍵的,如果是人證,他說出一些對你不利的話,就很危險了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是人證,我也聽說了,這個人是誰,我也不知道,所以,我也不能用什麽方式去收買他,或者幹掉他,警方保護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這個人證就是關鍵,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誰,我看,隻能到法庭上,才能知道了,但是邵先生,不管這個人是誰,知道什麽,你都要記住一件事,你是清白的,無論什麽時候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知道了梁律師。”

    梁英點了點頭,就站起來,準備要走,我說:“我送你。。。”

    我站起來,主動送梁英,我們走到了門口,我說:“梁律師,我很懷疑,你明知道我是個壞人,你為什麽還要幫我打官司?”

    “壞人?這個跟好人壞人沒有關係,就算我不給你打,別人也會給你打,我維護的是人權,不是法權,律師的第一個任務,就是忠於自己的當事人,所以,不管你是什麽人,我都會幫你打官司,這是我們的職業操守,跟金錢,法律,道義都無關。”梁英說。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我說:“人就是這麽奇怪,弄一套規則,去限製另外一套規則,然後找一些人來扮演這套規則裏的玩偶,從規則裏找漏洞,然後逍遙法外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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